,主动请辞,嘿嘿!”
阎涛神色不变的抬头看着杨德明说:“怎么样,杨支,要我写出书面保证吗?”
杨德明恼火的瞪了他一眼:“行了,你小子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告诉你这两个案子可都是很有影响的,你也算老刑警了,秦局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我就不用多说了。
“据说,今天这个案子有人走漏了消息,电视台已经在和局里交涉要跟踪采访,能不能顶得住还不一定,如果这种野外抛尸的情况接连发生下去,我们还毫无建树,别说你,我和林支也承担不起。”
说到这里,杨德明看了一眼秦学理,后者,瞪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把大家的目光聚拢过来,然后,盯着对面的阎涛,一字一句的说:“德明说得对,对于我们刑警、尤其是重案大队的刑警来说,这三个案子孤立的看不算什么,因为我们就是和大案、要案打交道的。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并案了,就不再是孤立的案子,而是连环杀人抛尸案,已经发生了三起,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阻止,很可能或者说一定会发生第四起、第五起。
“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对手,三处抛尸,围绕春城市的东北、西北、西南,看似随意,却能一眼就看出目的性,这是在公开和我们叫板,这个案子不能及时告破,将是我们整个春城警界的耻辱。
“同志们,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警察,刑事警察,是和平时期人民群众的保护神,我们的后面是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我们的亲人,这样的杀人恶魔不除掉,我们的妹妹、我们的女儿就不得安宁。
“所以,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及早破案,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我老秦头上的乌纱固然重要,可是,和那些女孩子的性命相比,它就一钱不值了,相信大家了解我的为人,我说的不是空话。
“下面就具体研讨一下案情吧,我还有事,就不陪大家了,我等着大家的好消息,走之前我可以给大家一个保证,这个案子局里很重视,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局里其他警种都会全力配合,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我解决不了再找杜局。”
走了一半,秦学理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盯着阎涛问:“你刚才说什么?你怀疑作案工具是刨锛?还可能和十年前的刨锛案有关?盯住这条线索,一定要给我查实了,不管有没有关,决不能让刨锛案死灰复燃。”
案情分析会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从始至终,阎涛的眉头都没有舒展,一直到散会。
林山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等到阎涛走过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杨德明想说几句什么,摇了摇头,只撂下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也走了。
赵四海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头儿,有些压抑啊,不就是个案子么,有这么严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