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言在先,这镯子里面的灵物都已经死了。别说是我,就是我爷爷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修复。”
“我知道,而且就算能修复我也不敢要了,您看着处置就行,佣金的话,您说个数。”
“三只地童古曼需要超度,再加上解开您妻子身上的疑题,四者全算五十万,如何?”
“没问题,没问题,您稍等。”说着,杜重阳出了门,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袋子,“二先生,这是二十万定金,事情解决完,我在奉上剩余的三十万。还有,这是我的名片,你有事尽管吩咐就成。”
“好。”
“我妻子的后事还没有处理好,我就不多呆了,先回去。”
“后事有麻烦?”
“也不算是麻烦,就是我想弄清楚妻子的死因,希望能做个尸检。可岳父母说死者为大,就不要再折磨她了,于是就僵住了,要不您给个意见。”
“不要做了。”
我倒不是担心杜重阳已故的妻子受折磨,而是一旦做了尸检,那么尸体必然会在遭受破坏。还有尸检的流程通常较长,少说也得一个月时间,我等不了。
再说,一旦跟巡捕扯上瓜葛,事情可就难办了。
听完我的顾虑之后,杜重阳点了点头:“那行,就听您的,稍后我就把尸体送去殡仪馆。在那里先保存着,等到水落石出之后,再行火化。”
“记得把殡仪馆的地址发给我。”
“一定,一定,我先回去了,您留步。”
“慢走。”
把杜重阳送走,我打算先处理三只地童古曼,刚刚转身,就被吓了一跳。
石重楼那张肥脸,近在咫尺,如果不是我反应及时,非得亲上去不可。
“滚。”
嘿嘿……
石重楼不仅不生气,反而贱兮兮的露出了谄媚的笑。
这孙子,保准又没憋好屁。
“有话说,有屁放。”
“没事儿,我就是看你累了,帮你把袋子拿回去。”
“你少来,我再累也没累到拿不动袋子的事儿,你是想用钱吧?”
“嘿,要不说咱们是兄弟呢,知我者不见也。”
“用多少?”
石重楼家里有钱,但他就是不回去,所以这些日子过得还是比较清苦的。
“我说都用了,你会不会生气?”
“都用了,不行,绝对不行。”
“为啥不行,不就是二十万嘛,毛毛雨而已。”
“那你撒点儿毛毛雨给我看看?”我直接把袋子拎了起来,“你别忘了,那块飞蛾逐火的玉佩的钱你还欠着呢?”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先救救急吗?”石重楼说着,凑到了我的耳边,“不见,这事儿你必须帮我,过几天是清明节,也是谷雨的生日,我得给她个惊喜。”
“……”
说到了这个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而且我在琢磨,是不是也该给白月亮准备份儿礼物。要知道我们签了婚书,都没有交换信物的。
当然,信物用买的未免太俗,但礼物还是可以送的,权当是一片心意了。
“这二十万你拿走吧,也帮我选一份儿礼物,你应该知道什么对月亮的胃口吧?”
“那是当然,你放心,交给我准没错。”兴奋的点头后,石重楼拍着胸脯作保证。
“对了,你把钱拿回去的同时,去后院找趟月亮,把大黑给我带过来。”
大黑,什么大黑?
“月亮知道,赶紧去。”
“得嘞……”
石重楼扯一嗓子,一路跑着出了门。
店铺安静下来之后,我又坐在了桌前,细细的审视手镯和地童古曼。
刚刚静下心来,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人未至,银铃般的声音已经落入了耳中。
“我必须得承认,你这双灵眸确实厉害,可惜的是,脑子不太好使,简直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