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突然的发难,不仅出乎了我的预料,就连旁边的白月亮,也显得有些错愕。
被算计了?
这是我下意识冒出的念头,毕竟青姑狡猾无比,赶紧用灵眸进行窥探。
司机除了昨晚去嫖过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煞气,更是丁点儿都不存在。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把我们锁在车里?
我想下车问清楚,奈何出租车已经启动报警系统,不仅四个车门全部锁死,就连玻璃也无法落下来。
“师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没办法,我只能大声呼喊。
虽说现在刚过初春,但这么憋在车里还是很难受。
尤其是白月亮,已经开始烦躁起来。
误会?
司机一脸的戒备和愤怒:“干这行久了,你们撅屁股拉什么屎我一清二楚。火急火燎的催我追婚车,是想打劫还是想绑架?还有,你们两个刚才神叨叨的,保不齐就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我必须报警。”
这番话听得我极为无语,却又无力反驳。
要怪只能怪当时太心急,又是掏符纸,又是掐法决的,确实不像正常人。
尤其是跟苏梅的对话,换任何人看来怕是都会把我们当成神经病。
“师傅,你先把们打开,听我解释。”
“还是等会儿跟巡捕解释吧。”司机压根儿就不听。
砰!
就在这时,白月亮一脚踢开了车门。
“跟他废话什么,我们走。”
“你们不能走,站住。”司机掏出辣椒水,威胁着我们,“绑架的事儿我可以不管,但是车门你们得赔。”
动静越闹越大,我只能掏出电话打给楚凌烟。之前她管理那么大个集团,应该有很强大的人脉网。
“不见,你们尽管走便是,我马上派人过去。”
“谢了。”
“师傅,稍后会有人过来处理这件事,我们先走一步。”
话落,我拉起白月亮就跑,身后是司机的破口大骂声。
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停下之后我心跳的厉害。
打着伞的白月亮,则是脸蛋儿潮红,胸脯起伏不定。
“月亮,你没事儿吧?”
“没事。”白月亮摇摇头,而后笑笑道,“就是,就是觉得好刺激。”
额……
平复下心情,我抬头朝着四周看去,纸鸟早已不见了踪迹。
“我知道它在哪儿,走吧。”
在白月亮的引领下,我们终于追上了纸鸟,它盘旋在城中村的一座民房上空。
进去之后,见到了民房的主人。
经过了解得知,因为拆迁的事情,与几个子女发生了巨大的争执。
前几日,老人处于极为愤怒的状态中,三高始终降不下来。
可在后来,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脾气。
哪怕是几个不孝的子女明目张胆的瓜分了房产,他依旧做了坦然的接受。
老伴儿气不过,便说了他几句,没成想险些让他给骂死。
我和白月亮都清楚,这就是丢失了七情之怒的缘故。
任人欺凌,也不会做任何的反抗。
将煞灵所化的小人儿囚禁之后,我们离开了城中村,在纸鸟的引领下,奔赴煞灵所藏的其他地点。
在殡仪馆,我们找到了丢失七情之悲的人。
他的妻子刚刚过世,灵堂之中氛围沉重,可他却是以笑对人,根本看不到丝毫悲伤。
岳父母看不过眼,便狠狠训斥了他一番。
然而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着前去吊唁的亲朋,开始罗列妻子生前的种种罪行。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毫无根据的信口胡诌。
岳母一气之下心脏病发作,如果不是现场有医生在,怕是就直接归西了。
趁着混乱的机会,我和白月亮从他的口中带走了吞噬七情之悲的小人儿。
而后,又来到了一所学校中。
协助保安,在院墙外面抓住了一名课间操时裸奔的同学,取走了他口中的煞气。
至此,喜、怒、忧、思、悲、恐、惊,只剩下了恐。
“要不要休息会儿?”
时间已经快要中午,头上的太阳释放着炽热,我有点儿担心白月亮。
“当然。”
这次,白月亮不仅没有拒绝,还说直接回家。
“回家?”
我有点儿不理解,七情之煞可是关乎着人命的。
“不见,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最后要找的那个人,口中含着青姑的本体吗?”
白月亮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最后一人现在动不得,否则必定惊动青姑。
因为青姑要夺走七情,必须将自身的煞气分化为七份。
这意味着,它必然藏在其中一人的嘴里。
而且以青姑的心思推断,最后的恐之一情,绝不会如先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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