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他嘴里抱怨,却笑了,又来了一句。
“伸过来!”她忍住笑声,摆着一张严肃脸命令道,唇角却忍不住泛起了笑意,这男人实在是太皮了。
她只好把纸巾卷了卷,酒精沾湿,又细细擦拭,最后才勉强把伤口四周的血迹清理干净,打开药粉,又细心的给他的伤口撒上了云南白药。
“伤口有点深,这两天先不要碰水!”她边收拾药盒边嘱咐他。
“我还没洗澡呢!”白晏江东眼底尽是促狭。
“一只手不能洗?少爷啊?实在不行那就不洗,谁介意?”
“那可不行!”
“要不给你找个大婶帮你洗?”她撇了撇嘴,站了起来,低头与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的白晏对视。
白晏的脸线条非常有男人味,下颌骨的锋利感让人产生一种危险的错觉,他的寸头极短,露出好看的两只耳朵,阳刚之气浓烈,无疑,他真的非常适合寸头,而寸头还真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英气逼人。
“这么多美女不找,你给我找大婶?玩我呢?”白晏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靠在沙发上吐了口烟,又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要不我给你搜一下附近的小伙伴?要Lily还是lulu?”
白晏猝不及防,顿时两人大眼瞪小眼,接着就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白晏爽朗的笑声如若春风,而珑月,也笑的直抖肩。
“很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白晏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地摇摇头,站了起来,把她送出了门外。
“不许碰水!”珑月再次警告他,见他跟小鸡啄食似的点头,笑意更大了。
“晏哥!”走了两步的珑月突然回头。
“啥?”
“男人有五怕,一怕情人怀孕,二怕老婆拼命,三怕小姐有病,四怕情人被泡,五怕伟哥失效,要注意身体哦。”珑月低笑,挥手道晚安。
好吧,珑月调皮的语气和欠揍的话语确实让白晏有点手痒,一直看到她安全回到房间,他才慢慢关上了门,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嘴角的弧度扬的更大了。
他拿出手机给自己受伤包扎好的手拍张照,发出,留言:恶人我当了,这包扎受的起!
哪怕远在千里之外,林枫的火也是想烧哪就烧哪,章波恐怕没有三五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远在海外的林枫立刻打来电话,“她给你包扎的?”
“必须的啊!我是因你们俩而伤,不过份吧?”
“你真狗!”林枫冷哼。
白晏哈哈大笑,乐的肩颤,他道:“这个章波他爸还是建设局的,他情人的资料我已经在手,要不要抖一抖?”
“裤裆子里的事在澳门这个地界起不了风浪,拉不下他。”
“你还有后手?”
“他若看中家庭我还能让他妻离子散,但这货情人就有两个,还公认与情妇打情骂俏,作用不大,唯独他一直在捞钱一直想找人往上爬,那就好办了。”林枫冷笑,“既然他只看中钱和地位,那我就让他倾家荡产前途尽毁好了,什么面子里子,我全给他扒下来!这事你可以放手了,我会处理。”林枫说完就立即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