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你是说,那件事还和孟银秋有关?”
“当初是我算计了沈蓉,不过我设计的人并不是公孙荀,而是汤玉,我伪造了让汤玉前往院子的书信,并威胁沈蓉前去,可是最后和沈蓉的人却变成了公孙荀,我猜,大概是如此。”沈若华娓娓说道。
“那日孟银秋和孟轻罗都去过我的厢房,我中途因故离开,回来以后蒹葭告诉我,孟轻罗在我房中慌慌张张的找什么东西,而孟银秋站在我厢房外面。当时我没有怀疑,可现在想来,以孟银秋的性子,孟轻罗当时的举动,是她给自己竖的挡箭牌。”
“她看见了我伪造的书信,以为我那晚要和汤玉在院子见面,就暗中提点了献王,导致之后的二三事。这样就不难解释,为何当初献王在没看见沈蓉真面目之前,还沾沾自喜丝毫不愤怒,直到发现和他在一起的是沈蓉,才吐血昏迷。”
沈若华轻嗤了一声,“发现自己得到的不是自己本来想要的,他自然怒不可遏。”
“虽我不知孟银秋是如何给献王传递的消息,但现在看来,献王必定将她查了出来,二人还成了盟友。”
说着说着,原本明朗的天气不知何时阴云密布,伴随着几道雷声,噼里啪啦的下起雨点子来。
沈若华和沈戚来到最近的帐中休息,看着帐外的天气,沈戚安抚沈若华说:“看起来只是阵雨,大约一会儿就停了。”
“说起来我还有些事没来得及问你。”沈戚眉头微皱,“我听说,不久之前送往幽州的一批粮草被二皇子派人截下,是华儿你拿了一批粮草出来支边,这些粮草你是如何存下来的?”
沈戚刚回京就接受了京中许多事务,忙的脚不沾地,连这件重要的事都忘了询问沈若华。
沈若华简单的为他解释了一番,沈戚震惊的一时间失语,好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沈若华道:“哥哥提醒我了,我提前预备粮草,是因为那些蹊跷的连环梦,可是哥哥可直到,我那批粮草还未运到幽州,孟银秋就已经集了一批粮草,比我还早几日送了过去。”
“她解释说是听到消息立即准备的,可是无论怎么推算,时间都对不上。”沈若华深吸了一口气,倚靠在椅背上,“哥哥知道第一批粮草是二皇子劫的,可是哥哥不知,二皇子之所以行这般作死的事,实则是献王在背后推手。”
“二皇子被贬为庶人,得势的是献王,谁和孟银秋是盟友已经昭然若揭。他现在是想卸磨杀驴,我以为孟银秋现在的处境岌岌可危。”
沈戚一想到孟银秋做了那么多坑害沈若华的事,便气不打一处来,“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落得现在的下场倒也不冤!”
沈若华淡淡一笑,“她可是知道献王几个大秘密的人,死了不可惜么。”
“你还要保护她不成?”沈戚话音刚落,忽听帐外蒹葭气喘吁吁的声音:“小姐,少爷,大事不好了!”
沈若华面上懒散随意的表情一凛,站起身几个大步上前,掀开了帐帘。
蒹葭脸上满是雨水,手中的油纸伞被风吹得七零八碎。
她沉着脸压低声线,“小姐,方才宫里的人传来消息,半个时辰前坤宁宫别院忽起大火,火势迅猛接连烧垮了好几个别院,都是下人房,孟银秋她、她在房里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