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眼珠转了转,眉头皱起烦躁的说道:“世家女子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在宫里!让他继续跟,务必把那女子的身份被本妃揪出来!还有!”
唐秀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一脸冰冷,“若是她和王爷做了什么,就给本妃就地革杀了她!听清楚了没!”
善琴双肩微耸,迅速敛下眸,“奴婢明白!”
…
…
翌日
拜月亭前,安姑姑引着沈若华走到竹林之中,几个比竹子还要高的物什矗立在其中,上头盖着布巾,看着甚是神秘。
“这就是太后准备在中秋时给贵人们观赏的。是匠人不知寻了多少琉璃才造出来的像,夜里月色照耀还会发光,奴婢亲眼看过,特别好看。”安姑姑指着像对沈若华说道,言语间满是激动。
沈若华没有掀开蒙在上面的布,只是简单的扫了几眼,笑着颔首,“若真如姑姑所说,届时在拜月亭之上看下去必定更加震撼,只是这么高的像,可要让人看好了,若是砸下来恐怕会伤人。”
“太后也想到了,郡主你看。”安姑姑领着她绕到像后,指着地上足有男子双手环抱那样粗的木桩,顺着牵引的麻绳一路指过去,麻绳牢牢捆在琉璃像露在外面的脚上,“捆的死死的,再说又是这样高的佛像,轻易弄不倒,动作大了拜月亭的守卫也能瞧见。郡主只管放心,奴婢一定让他们谨慎。”
沈若华走上前,不顾林中的泥土蹲在地上,从木桩到捆在琉璃像脚上的麻绳看了好几遍,眨了眨眼睛,回头看向安姑姑:“捆的线是麻绳,用刀剑都能轻易斩断,姑姑记得一定要谨慎才行。”
安姑姑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预备着有人捣鬼是有必要,但无需过于担心,毕竟中秋那样的大日子,来皇宫赴宴的都是众臣及他们的亲人,不会有人蠢到在这样的场合下手,况且还是对太后负责的晚宴下手。
沈若华自己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有人捣鬼,说这些也无非是因为她自己生性谨慎,见安姑姑听进去大半便也没再多说,跟着她离开了竹林。
路上,沈若华有些心事重重,问起安姑姑有关孟银秋的事:“她进宫后可有去求见过太后?”
“去的可多了呢。太后烦不胜烦,后来才让奴婢去转告皇后,她才没有再去了。”
安姑姑眨了眨眼睛,四下看了看,低声说:“奴婢听闻前一阵她不知哪里惹到了皇后,被皇后打的满脸都是巴掌印,现在人影都瞧不见了,大概是在房中养伤,左右这一阵都不见她出来走动,跟着皇后的反而是她之前那个婢女。”
沈若华眯了眯眸,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
…
中秋前夕,沈戚和杨将军率兵归京,百姓夹道相迎盛况空前,最受瞩目的自然是打马走在人前的沈戚。
杨鹏越看着自家外甥一路都没歇着,不停的闪躲着那些从各处丢过来的香囊和手绢,板着的俊脸上掺杂着无奈和烦躁。
杨鹏越豪爽的大笑,拉紧缰绳朝沈戚靠去,压低声音笑道:“那些可都是京中有名有姓的贵女,父兄辈在朝中都叫得上名字,戚儿没有一个喜欢的?说实话你也到年纪了,是时候该考虑了!”
沈戚垂着眼只关注着前面的路,心无旁骛的回答:“舅舅娶舅母的时候,好像比我还要大一些。”
杨鹏越悻悻的摸了摸鼻尖,暗骂了一句臭小子。
沈戚打马回到将军府,沈若华和杨氏站在匾额下的石阶之上,正望眼欲穿。
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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