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愣了一瞬,下意识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具体的你不必知道了,你安心在这里再留几日,等时机到了便可直接回去。”
沈蓉心口怦怦直跳,但却并非是知道能回府的激动,而是不安忐忑的慌张。
她现在越看嬴玠的表情越觉得不寒而栗,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行踪开始变得诡异,说是帮她除掉拦路石唐秀,但是他一直以理由推脱不动手,沈蓉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气。
“嬴玠……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嬴玠欲要离开的步伐停顿了片刻,回眸对上她的双眼,“你大可放心,即便是为了你腹中的孩子,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但我也有自己的计划,你只管安心的等消息便是。还有、日后没有要事不要找我,王府近几日戒严,你容易被发现。”
“可……”
沈蓉话还没说完,嬴玠便跳窗离开了,沈蓉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反复回忆着他方才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
…
…
皇宫
寿康宫内,太后屏退四下,悄声对沈若华道:“哀家听说,献王请佛途中遇刺,是不是你……?”
沈若华淡笑不语,太后心领神会,只是眉头稍蹙仍十分不明:“既是你派人前去,那为何只伤了他的肩?你可不是做事这么粗心大意之人。难不成怀瑾的部下,还比不过他的亲卫不成?”
“若是在这时杀了献王,皇帝必定龙颜大怒大查彻查此事,于我等十分不利,所以他才能侥幸活着。至于伤在何处,大抵是位子过于尴尬,他自己不敢说罢了。”沈若华卷了卷手里的绢帕,垂下了头。
太后有些听不懂,琢磨了许久仍是不明其理,又问了沈若华一次,她才微微一笑说:“总之他这辈子,是无法再有后嗣了。”
太后美目瞪大,惊得张了几次嘴都没能说出话来。
过了许久,才从口中挤出一句:“你、你断了他的……”
沈若华:“太后觉得,一个太监,能做皇位吗?”
太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是你有办法啊……如此,就彻底绝了他的路了。”
“啧,不过此事他隐瞒不报,你可想好了要如何揭穿他?”
“暂且不急着拆穿他,容他自己运作一番,一来他现下必定心虚,保不齐会露出更多马脚,破绽越多,届时便更能将他一网打尽,让他再也站不起来。二来哥哥和怀瑾都不在京城,若是他被拆穿后狗急跳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太后会意的点点头,赞赏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日后宫里若有什么需要哀家帮忙的,你只管派人来知会声。”
沈若华边点头边说道:“我听说前一阵皇后被皇帝从坤宁宫放出来了,还重又找了一拨人搬进坤宁宫伺候。”
“不错,许是看在公孙荀的面子上,皇后这几日的日子好过多了,楚家也缓过气来了。说到底上次的事是太子一人所为,皇后替他灭口一事证据不足,加之多方牵制,皇后的权利回温是必然的事,但哀家看皇帝心里仍有疙瘩,这六宫之权还能在哀家这里多留上一阵子。”
太后轻笑了一声,她也没想到她都到了这个岁数,手里还能拿着这六宫之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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