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不许放过!”
就在太子气的四处踱步时,有个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禀道:“殿下,荣亲王来了。”
“霍孤?他来做什么。”太子脚下步子一顿,扭身去了前堂。
刚走到半路,宫人来禀说霍孤去了膳房,太子换了方向追了过去。
等他赶到膳房时,瞧霍孤正站在膳房门前,同一个小厮说着什么。
“皇叔!”太子立即走了上去,拱手作揖:“见过皇叔。”
“免礼。”
“皇叔怎么来了?”太子直起身,目光好奇的打量着他问道。
霍孤神情稍沉,淡淡道:“皇上要本王前来看看事情调查的如何。怎样,可有结果了么?”
太子眉头紧锁,一拳捶在掌心:“经钱悦所说,那糕点是她亲手从杜梅手里接过来的,一直到送给呼延娜,之间没有别的人碰过那盒糕点,现在下毒之人最有可能的,便是她二人之中的一位。”
太子将袖笼里的药瓶拿了出来,解释道:“这瓶药是锦衣卫从杜梅寝殿中搜出来的,经太医核实,是前一阵让呼延娜毁容的毒药,当日之事的确是她所为!她与呼延娜积怨颇深,是最有可能动手之人!”
霍孤没有插话,直到他说完以后,才问道:“那太子是确定了,下毒之人是杜良娣了?”
太子犹豫了会儿,将球踢给了霍孤:“侄儿还暂不能确定,不知皇叔有何高见?”
“糕点出自她的手,知情者不知凡几,她在糕点之中下毒,无疑是昭告天下,她就是和此案有关。你和她夫妻多年,觉得她是这般蠢笨之人么?”霍孤盯着太子的双眼,问道。
“可如若不是她,又能是谁呢!”
太子自然不会愚蠢到,连这样简单地道理都不懂,只是如若不这样想,此事无疑是疑点重重,而他的父皇正在等着他的结果,太子怎么熬的起。
二人还未谈完,便听膳房内传来脚步声,一个锦衣卫冲了出来,跪在地上道:“王爷,殿下,属下们在炉灶的缝隙中,发现了可疑之物!”
…
…
半个时辰后,养心殿。
福公公举着托案呈到皇帝眼下,皇帝瞥了一眼后,便移开了目光,问道:“这些都是什么?”
“回父皇,案上的东西,是儿臣从杜梅房内,和她寝殿内的膳房,搜到的东西。”太子上前一步,娓娓道,“左边瓷瓶之中的,是前几日让燕赤公主毁容的药物,而另一边的,则是锦衣卫从膳房找到的。”
“经太医核查,在膳房找到的粉末,和致死燕赤公主的药粉完全相同!”
“岂有此理!”东岳帝雷霆大怒,随手将龙案上的镇纸丢了下去。
站在殿内的杜父小腿一抖,嘭的一声跪了下去。
“皇、皇上……梅儿不、不会做这样的事啊!皇上明鉴!皇上——”
一个大臣绕出人群站了出来,“皇上,臣觉得此事尚存有疑点。还不能如此轻易的认定,就是杜良娣所为……”
“证据都摆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好继续调查的,难不成要等燕赤的人发难吗!”
许多大臣出言反驳,众人的心思大都一样。
不论如何,先把杜梅推出去,给燕赤一个说法,堵天下悠悠之口。
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如若闹大,对谁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