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骑着马往将军府的方向去了,后头还跟着队伍呢,像是去提亲的!”
“啊?那郡主一个姑娘家,还未及笄就和王爷有了瓜葛,那这不是……?”
“你懂什么,人家高门大户的,指不定婚事早就定下了,不过是两人现下相处出了感情,才结亲的呢!”
“王爷回京才一年,这从小青梅竹马生了感情倒是好说,二人可都到了岁数了,这个时候培养感情,和私相授受有什么区别!”
“你这尖酸刻薄的东西,仔细着让沈家人听见,撕烂你的嘴——”
那几个人有些心虚了,狠狠骂了那个挑事儿的,被骂的妇人不甘心,三两句便和她们吵了起来。
轿子外头闹哄哄的,沈戚被那妇人的话惹恼,隔着轿帘让抬轿的小厮,把轿子抬到了小巷中放下,他披上了搁在轿子夹层之中的黑色兜帽,走下轿子,悄无声息的没入了人群中。
那几个人的争执引来了一些百姓的围观。
听清楚了她们为何吵闹,有个百姓道:“你们别吵了,东街那头根本不是那样。”
他一发生,勾起了众人的八卦之心,顾不得那几个人,扭头追问起他来:“怎么?王爷去将军府难道不是提亲去了?”
“不应该啊,那后头的车马押送的东西,我瞥见了,是用红巾包裹着的,应该是带去提亲的一部分聘礼才是啊……”
那人被众人追问,看他们一副迷惑的模样,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卖了一会儿关子,才悠悠开口。
“王爷的确是去提亲的,只不过吃了闭门羹。我看王爷喊了近半个时辰的门,又等候了一个多时辰,愣是没一个人出来应门的。哦!对了,有个小厮出来了,说是传主子的命,让王爷回去,说她们郡主身子不适不能见人。”
他话音一落,场面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人群中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
“郡主前些日子……不是还教训了那个燕赤公主,这才几日就病的不能见人了?”
众百姓纷纷噤声,恍然大悟。
和那刻薄妇人僵持的女人,一把将她推开,来了底气:“看吧,这明摆着的事,你还敢胡乱编排王爷和郡主的事儿?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个妇人一下子偃旗息鼓,垂着的脸上划过一丝不甘,在众人的推攘中,竟然灵活的脱了身,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沈戚站在人群之中,仗着身高优势,牢牢锁定了那个人逃走的方向,抬眸给了暗处的沈易一个眼神。
沈易会意,立即追了上去。
人群渐渐的散了,沈戚回到轿子上,得知无功而返的霍孤已经回了府,他也不着急回去。
等了须臾,沈易折返了回来,让几个抬轿子的去巷口守着,禀道:“属下寻了几个乞丐将人打晕了,搜刮了东西以后将他打了一顿。”沈易皱了皱眉,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呈了过去。
“属下从他的身上搜到了这物,貌似是宫里的东西,那个人做夫人打扮,实际上是个身手不错的男人,属下认为,很可能是皇帝派来,败坏大小姐名声的侍卫。”
沈戚接过令牌,摩挲着上头的图案,目光深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