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彭氏使出浑身解数,才强忍着没有失态,可跪在她脚边的景穗,显然没有这份定力,如公鸭般喊出了声。
彭氏心跳如鼓,双眸紧盯着谢徊,咕嘟咽了口口水,“府医可检查准确了?夫人是清白的?”
谢徊半眼不瞧她,笑呵呵的对着老夫人道:“姑母还不相信徊儿的医术么?姑母若是不信,随意找个大夫来,都认得出这佛囊里只是寻常草药,安神助眠的,若是麝香,想必姑母自己也闻得出来啊。”
站在人后的沈令仪气得身子颤抖,忍不住站到人前:“既然佛囊里没有麝香,那姨娘胎像不稳又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站在门口的丫鬟忽然冲出人群跪在老夫人跟前,“老夫人饶命,奴婢有罪,奴婢知情不报。”
“说!”老夫人强忍着怒火喝道。
“昨日夫人将佛囊送来时,是奴婢带夫人去放的安神草,当时奴婢想和夫人一起进去,但夫人让奴婢守在了房外单独进去,奴婢不敢质疑夫人,可后来奴婢收拾安神草时,却发现数量不对。”那丫鬟哭哭啼啼的说道。
“彭姨娘身边的人可真有意思。”沈若华慢条斯理的开口,“一个百般猜测指证我娘坑害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对佛囊里的安神草有问题深信不疑,这又跳出来一个,含沙射影说我娘把安神草换成了麝香。彭姨娘身边卧虎藏龙啊。”
沈若华这番讽刺,连屋内没读过书的下人都听了出来。彭姨娘脸色青红一片,支支吾吾道:“大小姐,妾身、妾身从始至今也没怀疑过夫人呀,妾身只是想知道,妾身为何突然胎动,以保万一……”
杨氏轻哼了一声,从后盯着那丫鬟的背脊,冷笑道:“当时分明是你在临进屋前说要去方便,让我独自一人进屋,没想到改口改的如此顺溜。”杨氏看向彭氏,“我给了你体面,才替你放置安神草,不成想你竟用此招诬蔑于我!”
“夫人明鉴,老夫人明鉴,此事妾身一无所知啊。”彭氏顺势跪在地上,不停抹着眼泪。
老夫人将佛囊里的干草倒了出来,让赵嬷嬷仔仔细细的闻了一番,赵嬷嬷对香料懂些,对麝香的味道十分熟悉,她仔仔细细闻后,缓缓摇了摇头,“老夫人,这堆干草没有半点麝香的味道。”
方才冒出来指认杨氏更换麝香的丫鬟开始神思不属起来,老夫人怒急,抓起手旁的干草丢了过去,“贱婢!还不说实话!彭姨娘,此人是你身边的丫鬟,她信口诬陷杨氏,是不是你的授意!”
“老夫人明鉴啊,妾身是清白的。”彭氏抓着老夫人的衣摆摇头,“妾身受夫人多年照拂,怎会生了这等心思陷害夫人啊,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丫头,还不快说实话,究竟是何人让你陷害夫人!”
“奴婢、奴婢……”那丫鬟急的满头是汗,哭丧着脸道:“求老夫人饶命,奴婢说了谎,奴婢方才在后面听见,说是佛囊里的安神草出了问题,就想到当时去放安神草时,奴婢身子不适把夫人一人留在了屋里。奴婢想领功受赏才站出来说了假话,奴婢不是有心的,老夫人饶命,夫人恕罪!”
老夫人正欲喊人把她拖出去,站在身旁检查佛囊的赵嬷嬷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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