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我!”沈宜香没好气的将茶杯丢在桌上,“要出事也不能连累了我,不过白云锦,对她倒是真有几分真心。”
“真心这东西,若是与利益搭上了,早晚是要没的。”琥珀壮着胆子抬起头,小声说道。
沈宜香哼笑了声,“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行了,出去吧。让厨房做一叠杏仁酥来。”
……
白云锦送沈若华进了府,转身上了马车,脸上的笑容全无。
怡香战战兢兢的把车帘放下,转身在白云锦身侧跪下,小心翼翼喊了声:“小姐……”
白云锦目光空洞的盯着车内一角,过了半晌目色一狠,抬手按在怡香肩头,目光如炬盯着她道:“那个小厮,你去找人把他解决掉,绝不能让他开口!”
“小姐,那小厮有些功夫在身,又被沈小姐的人押进了大狱,奴婢怎么做得了手脚啊。”怡香一脸的为难。
“小姐为何不捞他出狱呢?有了老爷出面,捞那人出狱想必不难……”
“我捞他出狱,让他来指证我吗?”白云锦冷哼道:“本就是他自己无用,没能在沈若华的暗卫前制住惊马,以致于被沈若华的人押进了大狱。这么无用之人,死了也不亏。”
“附耳过来。”白云锦扯过怡香,在她耳畔耳语了片刻,面露狠厉之色叮嘱:“记住,一定要办的、万无一失!”
……
沈若华回到惊蛰楼不久,楚恒也回来了。
“人交给大理寺卿了?”沈若华一手撑着额,懒散问道。
“交了,大理寺卿听闻此事经过,说会按律法严惩。”楚恒拱手作辑回禀道。
沈若华啧了声,“那人听到这话,也没说什么?”
“恐怕是对白小姐捞他出去尚且抱了几分期待,倒是一句话也没说。”
沈若华盯了他片刻,轻笑了一声,“你是怎么看出,今日闹市上的事,是白云锦的手笔?”
“一是因为,小姐并未开始就让属下制住惊马,而是在惊马快要近前时示意属下,属下斗胆猜测,小姐是想试探什么;二是白小姐拉扯小姐去小巷边的举动太过刻意;三则是因为,那小厮有些功夫,且之前与白小姐身边的丫鬟,常有目光往来。”楚恒不敢隐瞒,将自己所想一一道了来。
沈若华笑容慢慢拉大,赞许道:“不错,猜的**不离十了。你知道也好,日后办事也知道分寸,可是此事,我要你烂在心里,不可再与旁人提起。”
“属下明白。”
“你出去吧。”
沈若华将楚恒遣退,唤了习嬷嬷来,将今日闹市之事同她讲了一番。
习嬷嬷大惊,一脸的后怕,“没、没想到白小姐竟是这样的人、那小姐是要……”
“今日闹市惊马,伤了不少的百姓,你从我的私库里,取一些银子去那些伤户家中接济一番。”沈若华道。
“是,小姐好心肠。”
“呵,我哪里是心肠好,不过是猜到她也会这么做,不想让她一人做好人罢了。你也不必让送银子的人提我的名字,届时总有人替我告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