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
迹部翻来覆去睡不着,倒也不是认床,就是难以消化。
他们不存在,是被人创造出来的。迹部捂着胸口感受心脏跳动,他不是死物,有欲望有想法,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人么?
迹部翻身下床,推开了对面的房门。
“这睡姿。”迹部捏了捏眉心:“这就是要与本大爷共度一生的人,唉~”
无奈的叹气,将头朝尾的人扶正了,俯身在沈昭额头亲了一下,又打开窗户通风,散掉空气中的酒气:“酒品倒是不错,至少没耍酒疯。”
迹部轻手轻脚的离开,又轻轻的带上了门。
客厅。
迹部站在落地窗前,如霜的月光照在他身上,给本就贵气的他平添一份清冷。
手里的饮料所剩无几,他仰着头一饮而尽。
“好甜。”迹部嫌弃的看着罐子:“那家伙的品味,还真是一言难尽。”
忍足站在楼梯口:“我以为就我睡不着,没想到你也是。”
厨房的灯亮起,忍足拿起水果刀,轻轻的在食指上划了一下,血珠涌出:“还挺疼的。”
又在电视柜里找出小药箱,给自己包扎伤口。
“你被那家伙传染了吗,居然干这种蠢事。”迹部双手插袋,看着自残的忍足。
忍足低着头,小心的处理伤口:“我只是想试试,是否真的活着。”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老狐狸嘴角微扬:“昭昭对这里的电子产品很陌生,似乎不认识一般,你有想过她到底多大么?”
忍足离开前揶揄他:“你大少爷不会真的养了个女儿吧?”
迹部回到房间,看着天花板继续数羊,忍足的话像深水炸弹一般。
那家伙是20岁吧,是比他大吧?
迹部忽然想起,自己只知道她的生日月,却从未问过年份。
沈昭伸了个懒腰,看了眼闹钟才6点:“见鬼了,我居然醒的这么早?”
拉开窗帘,沈昭发现窗户有条缝,难道忘记关了?
打开冰箱又发现少了罐饮料,沈昭搓了搓臂膀:“不会真闹鬼吧?”
食材有鸡蛋、西红柿,还有一盒肉沫,早餐就吃打卤面吧。
逢年过节给妈妈打下手学的,没想到来这里用上了。沈昭做好7点多了,等她捧着碗转身,客厅里多了两个人。
每天都在社死。
是的,沈昭做饭时喜欢哼歌,且偶尔还会跑调。
“你们怎么在这儿?”
忍足侑士:“你还记得多少?”
“我?怎么了?”
迹部景吾:“你喝醉了。”
卧槽!手里的面瞬间不香了,沈昭心虚道:“我没说什么吧?”
忘了也挺好的,迹部也不想她尴尬。
“说了。”迹部顺手接过她的早餐:“你说我是你老公。”
“你欺负我失忆!”
忍足将锅中的面条捞入碗中,淋上料汁:“迹部,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剩余的酱料是一人份,沈昭将它留给了千智,自己吃的是西式早餐,培根、煎蛋和吐司,男友这个小学生还抢她的培根。
吃饭都要撒狗粮。
忍足受够了:“对了昭昭,你多大啊?”
“20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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