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难道是专门给我送惊喜的?”
箜鹤赶紧往玄折身边凑,在箜鹤快要靠近玄折的时候,一把折扇生生将箜鹤定格在原地。
不远不近,刚刚三步之遥。箜鹤认命般的闭眼,叹气,咕隆道:“哎呀,怎么还是这样,好久不见,就不能把规矩先放一放?真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玄折衣袖一挥,箜鹤立马闭嘴。身后的弟子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背后偷偷憋笑。
容九禅也望向玄折,二人相距数米远,俩俩相望,竟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箜鹤见状,立即介绍,“副掌门,这是我认识的道友!道友,这是我家副掌门!”
为了不失礼节,容九禅抱拳颔首,温声道:“幸会!”
玄折看出了神,片刻才反应过来,抱拳回礼,凉声道:“幸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玄折总是感觉眼前这位少年莫名的熟悉。
箜鹤喋喋不休,“副掌门,您是不是也觉得这位道友很熟悉呀?”
另外两人皆是内心一咯噔。
容九禅心思活络,以为自己就要暴露的时候,听见箜鹤再次开口,“不瞒您说,我跟这位道友也是一见如故,甚是亲切,要不是这位道友,我还不敢确定此病症跟诅咒有关!”
容九禅心底更是慌得厉害。
玄折削了箜鹤一眼,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一见如故?甚是亲切?我看你还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吧!”
这话说的直白,箜鹤瞬间泄了气焰,颓败的低下头去。
玄折又气又暗乐,真是难得见箜鹤如此颓败一次。
一旁的容九禅,显得更是过意不去,人家大大方方的报了姓名,而自己却是遮遮掩掩。
为了不让场面尴尬,容九禅抱拳颔首,“在下容玖,幸会各位!”
箜鹤立即满血复活,“容玖,这名字好听!容道友,这样唤你可以吧?”
容九禅微微点头,面露笑意。
俗话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更何况这姓名是师傅赐予的,他不会改姓的,至于名,终有一天,他会堂堂正正地报出自己的姓名,不用像现在一样遮遮掩掩。
玄折打量着容九禅,在心里揣摩这个名字,心道:“容玖,容玖,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为了不显得尴尬,玄折随即收回视线,收回视线过后就逮住了箜鹤,两人目光相接的刹那,似电光火石般激战,不多一会,箜鹤败下阵来。
很怂的收回视线,乖乖的闭嘴,让路。
可是记性不长,刚刚闭嘴又打开了话匣子。
“副掌门,您一个人来的吗?掌门呢?小六子不是传信给掌门了吗?”
要不是看在他透露出了一个有用的信息的份上,玄折真想一扇子扇晕他。
“我是收到你信息才来的”,这声音毫无温度,“到底怎么回事?”
一边走,箜鹤一边把所有的情况一一告知玄折,这途中,玄折无话。
最后,箜鹤显得有点惊悚的说,“更恐怖的是,不少仙门弟子也染了那病,而且恶化的速度更快!”
闻言,玄折脚步微顿,随即又朝前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越是有灵力的人,死的就越快?”
箜鹤狠狠地点头。
不知为何,玄折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容玖。
容九禅当然感受到了的,只是他不敢回视,只能装作不知道。
玄折问,“箜鹤,你们都认为此事是诅咒所为吗?”
箜鹤立即跳到容九禅身边,毫不避讳的说,“我跟容道友都试过了,法术、灵力都不起作用,还会加速恶化,一定不是病!”
“还有,这么恶毒的法子,一定是诅咒所为,哪有这么邪恶的病?只有如此邪恶的人!”
箜鹤越说越是气愤,一枚愤青妥妥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在幽玄门一向不拘小节惯了,现在在外也是如此,要不是有外人在,玄折又想上手了。
握住折扇的手,紧了又松,终是只丢给了箜鹤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
玄折问容九禅,“容玖道友呢?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