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见。
穿过这片庄稼地,就是一片稀稀拉拉能透亮的小树林,众人穿过小树林,才看到一户人家,但见这户住户也过的不怎么样,土坯房子,挺矮小,窗户也不大,松木窗框都变形了,房顶上的草长挺高,院子中,有几只不怕人的鸡懒洋洋的啄着米,一只大黑狗,在狗窝里懒洋洋的撩起大眼皮,但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别看院子挺破旧,可真是不小,院中还有用木头埋成地栅栏,可能是种菜的园子,现在草也挺长,破旧的大门就是用木头拼成的,一扇都已经倒了,一扇门还在。
郑晏亭一见此景顿时收住脚步泪如雨下,他也不管是什么场所,哭的伤心之处顿足锤胸,用头直撞破大门,鼻涕眼泪往下流,越哭越伤心,众女一看也傻了眼,主人莫名其妙的哭什么?
她们哪里知道,如此情景就是郑晏亭前世时于茫茫大城市下乡寻找房子时第一次见到骆燕时的情景几乎是一模一样,同样的破旧的大门,同样破旧的房子,又想起与骆莹在一起快乐的时光,想起三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故事,又想起骆莹身死在自己怀中,想起骆燕如今落到这种地步,如此种种,让郑晏亭无不痛断肝肠。
然此处并非是骆莹的家,郑在此处如此嚎哭能不惊动此家主人吗?却说此家主人,正在屋中议论事情,突然听到大门外有人嚎啕大哭,把这家主人都哭蒙了,寻思可能这是个过路的,走到我家门口突然想起伤心事哭了,这也不奇怪,哭就让他哭吧,哭痛快了他也就走了,可是这哭声越来越大,这家主人越听越闹心,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冲冲从屋子出来,推开屋门,走出院子,原想着给他们一顿骂,把他们骂走了就得了,可他刚一出门便愣了一下,他愣的是怎么这么多女的,再一看皆光着大腿,光着脚丫,一个个蓬头垢面,简直都没有人样子了。
本家主人还算挺有耐心道:“哎路人,别哭了,别哭了。”郑晏亭哭的也差不多了,听到有个陌生男声唤他,这才抽抽哒哒擦干眼泪,沉施一礼道:“实实在在对不起,在下失礼了。”
这家主人道:“您是过路的客吧,为什么无缘无故在我家大门前痛哭?”
郑晏亭怎好说实话,找了些借口搪塞过去。
这家主人怎好说别的又问道:“听你的口音好像是赵国人,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在旁的染柳上前道:“这位大哥,人们是从南海百花宫地面来的,我们是一路逃难,过偶然路过此地,在路上碰到不少土匪,你看为了逃命我们把裙子都剪了,刚才下山时鞋也走没了,走了大半天的路,就想寻个人家,换身行头,不知大哥能行个方便吗?”
此时从屋里又走出个人来,不到四十的年纪,看样子就知道是个老实的本分的庄稼人,看样子本家的女主人,一听染柳的话叹了口气道:“哎哟,看你们的样子倒也怪可怜的,即然你们千里迢迢能问到我们家,说明咱们缘分不浅,我家虽然穷,但是供给吃喝还是行的,更别说几件衣服了。”
众人称谢,二位夫妇把这些人让进屋子,这才引来一段惊天动地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