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图是个色中魔王,新来个女子让这小子贼光四射,于是呵出四个平日侍寝的妓子,他要追欢取乐,也该着宋彦图作死,他要是不如此,自己兴许也死不了。
但是身边为何没有保镖呢,这就得说这小子肚子有点主意,他原意是想,世上的高人甚多,这些人不服天朝管,不服阎王辖,各个身怀绝艺,纵然自己就是调来一百军兵,若遇着高人该死还得死,还不如不设人保护,另外自已的后厅位置最偏,从外边看,房子也不像主人的房子,两者放在一起,让高手想不到自己在哪,自然也就没危险了。
第二,他以为,我花了不少钱请来江湖上的高人在四城都有,城内百姓都被我吓破胆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这闹事,故此这小子挺泰然。死了多时都没人发现,所以等发现他时天已放亮了,藏花楼的人发现他时人已经硬了,掌事吓的魂不附体,去县衙调兵一千,包围藏花楼,又派精明之人一百多位在藏花楼院中仔细查验,就在那西边的楼下有士兵发现血渍还有李芙血洗般的袖子,士兵飞报领头人。
领头的就是藏花楼的掌贵的,也就是领班,按新名词就是总经理,老鸨就是现在大堂经理。
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的没个人样,就是不长毛都跟条狗似的,没事张个嘴,他的舌头比别人的都长,好像在嘴里放不开,非伸出来不行,这人姓沈,叫沈平,什么事坏他干什么,什么缺德他干什么。他做的坏事就是拿油锅把他当麻花给炸了都不为过。
沈平手里提个小片刀,在高台上来回度着步,一见血乎乎的断袖子小眼瞪的溜圆,大骂道:“废物,蠢货,笨蛋,大人被杀了你们都不知道,要你们干什么,等晚上都把你们扔西边的楼里去,再给我调二百人,在楼里平推,就是耗子洞也得给我挖,任何人不准阻拦,谁敢抗拒就地正法,滚,都给我滚。”
手下人蔫溜溜下去行动,下边一个小领头的不敢大意,又调了二百人,从藏花楼东边平推着往西边推。
这便是以往的经过,李芙在屋里有吃有喝,好不自在,郑晏亭倒不像他那么轻松,他是刚出世,不知道自己的本事有多高,故此心里不保底,但是他心挂骆嫣婷,不知道这人是不是骆燕。至于雪红笺,她这个人纯属自不量力那伙的,总觉着自己了不得,但他哪知道在这堆人里,她也就比春幡染柳强点,但是这两个人虽然不会武,可有自知之明。
这里最着急的也属她俩,对于她二人来说这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二人一人兜里揣瓶毒药,她们心道:“事情成了就拉倒,若是走不了,这包毒药我们就自己喝了,也绝不能让这帮人抓,要是活着落在他样手里,恐怕我就得碎了。”
总之屋中的人各有各的打算,外面的响动越来越近,春幡染柳急的直搓屁股,染柳道:“各位大侠,他们马上就搜到了,我们得躲一躲。”
芙道:“躲?往哪躲,人家好几百人,平着推,你能往哪躲。”
柳道:“那该怎么办,他们人那么多,我们行吗,何况我姐妹还是个累赘。”
郑晏亭起身忙止道:“你两千万别这么说,郑某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保着二位平安。”
二人一听感动的哭了,雪红笺在一旁道:“那我姐姐怎么办。”
郑道:“红笺姑娘不要着急,你姐与我也颇有渊源,纵然你不说我也一定要救,只是现在大敌当前,要救也得分开身才行。我相信那狗官在临死前说的话是真的,你姐姐一定在他说的那个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