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李郑在下树县城西待到天大夜,方才起身,郑晏亭初来乍到,看不破其中历害,李芙道:此回入县府保教你看个明白。”
郑静默不言,来到城下,此城不是太高,但也有二丈多,这种高度在那个年代算是高的了,但是纵然二十丈,怎能难得住这二人呢。
天已大黑,但是城中的衙役正挨家挨户的搜查,郑晏亭与李芙二人蹲在一处房檐上城下尽在眼里,芙轻蔑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一群废物,能干了什么,你们慢慢搜查,我们还有事,就不看你们了。”说罢点手示意郑晏亭,两条黑影掠房而过,所到之处,不带一点声响。
“月华高上枝头,小夜梦怡天籁。
人清瘦,,怎奈一世只为一佳人。
李晟想来难过,欢娱未有片刻。
疑怪多少春风,如今只得残梦。”
城南百花巷一个最高的房顶上,一个惆怅的声音吟着这首诗词,这人坐在房檐上,看看月亮,又不住的啧舌,啧啧啧啧,哎月色很美丽,可惜只是一弯新月,人月两分离,阴阳怎相见,真是凄凉啊,哎....
李芙又看看脚下的一间屋子对郑道:“你看着没,眼下便是藏花楼了,这世上所有的丑露尽在于此。”郑道:“权钱色自古便是名利网,人们还自觉自愿坠网中,几千年后的后世这种事情盛行成风。”
“嗯也对,这话你说最合适了。”
二人正谈‘人生’时几乎同时闻到一股香味,于此同时二人又感觉一股寒气直奔他们而来,二人那是后生翘楚,武艺高的吓人能被这小小的寒剑所伤吗,几乎同时闪身,一剑走空,哪知道,那人不给他们多想的时间,舍了郑晏亭来刺李芙。
芙神色泰然,闪躲有序,眼见剑再次刺来,也不慌张,剑尖离哽嗓只半寸时,芙脚下移动身体侧转,早腾出左手,中指食指一较劲,噹的一声,那炳剑硬生生被李芙给夹住了,随着剑的急速停止,又一阵扑鼻的花香迎面扑来。
芙笑道:“姑娘好俊的伸手,好香的花香。”
李芙被刺的瞬间,闻到了一阵扑鼻的花香,从其出剑的力度来看,已经猜出十之八九是个女子。
女子一身夜行衣,蒙着脸看不见,身材高挑,腰若柳丝随风摆,眼神颇有灵光。见李芙言语挑逗,大怒道:“淫贼,主人是淫贼,奴才也是淫贼,放开我的剑。”
芙也不生气:“姑娘好生不讲理,虽然你我不相识,可你一见面就偷袭于我,我也并不嗔怒于你,可现在反过来骂我是淫贼,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那女子闻听后又是大骂:“骂你是淫贼简直是便宜你了,你那主子鱼肉百姓,欺男霸女,罪恶滔天,百姓恨不得生啖其肉,熟饮其血,现如今掳走我姐姐,害死我姐夫,难道骂你还轻吗,今天先杀你等爪子后血洗了衙门,为乡里的百姓和我姐夫报仇。”
芙听后不仅不气反而笑道:“姑娘说那死鬼李晟是你姐夫?如此说来,现在身现魔窟的即是你姐姐了?”
女子一愣道:“是又怎样?”
“是就行,但你觉得你凭你自己能救你姐?”
“救得救不得与你何干,若救不下那是我姐姐命苦,不与你相干。”
“我欲与汝一起,你觉得如何?”
“你们?”
“不信吗?”
“你们不是那狗官宋彦图的爪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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