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穴的鸟,永远不能落下的鸟,无论飞的多累,多久,都要不停的在天上飞,生怕那日翅膀受了伤,从万丈高空上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都没有人知道。”
郑晏亭静静的感受着玉体的温度与眼泪的冰度,郑晏亭没有打断她,只是轻轻缕着她的头发,静静的听着。骆莹东一句西一句,仿佛将前半生的话都要一次性说完似的,直说得天光见亮,骆莹最后朝我一笑道:“哥,听我唠叨一个晚上了,是不是把该办的事也得办了啊。”
郑晏亭也是不好意思假装不懂道:“嘿嘿嘿啥事啊?”
骆莹粉面通红一头扎进里………于是乎(此处略去一万个字)....(注:此时骆燕看似与我是两人其实是一人,作者假骆莹口传“我”心腹事。)
云雨过后,相依睡去,天已放光,骆莹方才整衣而去。郑晏亭在被窝里这个美,嘿活了二十多年了,人们都说人生四大喜,个中滋味如不亲身尝试,恐怕别人很难形容,这也是个小登科,心中欣喜之情莫于言表。
天光见亮,骆莹骆燕吃过饭,骆莹道:“我今天再去医院安排一下。”郑的伤已经没甚了,也要跟着,骆莹执意不肯,教其在家照看这骆燕,没奈何,只得依从,说完便走了。
骆燕有病在身,时常犯困,吃过早饭她得睡个回笼觉。郑晏亭坐在椅子上闲翻些书,可是思绪怎么也落不在书本上,一闭眼就是昨天夜里的事,想的自己咯咯直乐。
话不重叙,如此白天骆莹外出去医院,夜里共赴巫山。一日两两日三,四天过去了,这日骆莹晚上归来,兴奋的说明天就可以手术了。骆燕听后也只是微微一笑,应了声真的吗?这天夜里,三人聊的很晚,多半是谈论明天手术的事,郑晏亭与骆燕不停安慰她,如此等等。是夜骆莹没有来小屋,而是陪了骆燕。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三人早早的就起来了,她们吃了口饭,穿戴已毕,出了发了。这几日的对话,才知道骆莹得了一种叫毒血症的病,具体是怎么回事骆莹也不知道,只知道想要治病得换血。还得将体内很大一块髓都要换一下,总之是极不好治的。
到了医院,才知道,骆莹也是要做准备的,即是换血,那自然要血源了。二人预先验了下血,进行比对,先碰下运气,若是二人血型相匹,可以省下不少的钱。
验单比对完成后医院的大夫说不但一样而且一样,不但血型相匹,就连要换的骨髓都比对得上。
骆莹拿着验单不敢相信,她意外的除了血型相匹外骨髓竟也是相匹的,血型相配有情可缘,但骨髓相匹可是不易的,若有直系血缘断不可有此巧事。
骆莹拿着验单看看郑晏亭,瞅瞅骆燕,郑将两手一摊,表示不知。骆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因此傻愣愣不知如何是好,因为自小时开始,父母就说自己不是亲生的,因此骆莹一见这化验单心绪愁转,困惑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