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俪妃用手指着南弦,这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南弦身上。官世稷远远的瞧着南弦,那张面孔是他从未见过的“俪妃所言可否属实?”
南弦站着不语,官世稷双眉紧皱看上去是有些生气,官良簌连忙回答道“父皇他是舅父派来保护儿臣的侍卫,他…耳朵不太好,许是没听到父皇所言。”
官良簌说完之后就感到背后一阵寒凉,是南弦的目光正在冷冷的看着她。
官世稷对着身旁伺候的王庆道“将朕方才所言传给他。”
“不必了。”
官良簌将正要前去的王庆拦住,随后又恶语相对“俪妃娘娘所言简直是荒谬,父皇你好好想想这世间能有谁可以一挥手将那么大的一把伏羲琴变消失呀!”
这时跪在地上的俪妃知道怎么说也说不清了,她扶着太阳穴,眩晕了几下之后倒在地上,这时寒春立马将俪妃扶住“娘娘,你没事儿吧。”
官世稷也是一脸的焦急跑到俪妃跟前“爱妃,你没事儿吧。”
俪妃半眯眼,用手扶着肚子,很是较弱无力的道“臣妾腹部有些生疼。”
官良簌见状便知官世稷已将伏羲琴一事抛之脑后“父皇儿臣的伏…”
“够了!”
官世稷此时此刻眼里就只有俪妃,官世稷的声音带着愤怒“伏羲琴本就是仙物,凭空消失也是情理之中,日后不许再提此事。”
官良簌再次被俪妃装晕这招打败,心里很是不甘心“父皇,你怎么可以不讲道理呢?”
“官良簌,够了!回朝阳殿去。”
官世稷的声音极其的洪亮,官良簌礼都没行气鼓鼓的走出了朝阳殿。在回宫的路上嘴里就像是停不下来一般碎碎念叨着。
“又是装晕,本公主叫她是一月就有十多日都是晕的,最生气的是父皇既然就吃的那她……”
“别说了,吵得耳根子疼。分明是你有错在先污蔑于她。”南弦听的有些烦躁,传音给官良簌。
“本公主污蔑她都是拜她所赐,你是不知道本公主在此之前吃了多少亏才磨练出来的。而且在这后宫之中本就是适者生存,不分谁对谁错。”
官良簌停下脚步面朝南弦向要和他辩驳一番,可对上南弦眸子时官良簌就知道她输了,乖乖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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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朝阳殿,官良簌让伺候在身旁的宫女都在门外候着。南弦站在放有无数乐器房中,轻挥衣袖将伏羲琴唤出,将琴放在一方木桌之上。
南弦坐于琴前,修长的双手落于琴面之上,玉指轻挑一根琴弦,伏羲琴发出一声很清脆的声响。
随后南弦的十指张弛有度的波动琴弦,即时妙韵天成。这曲子是官良簌从未听过的,如同身入仙境。
南弦抚琴的动作极为优雅,双眸如朗星,神情之温润,像极了不然世俗的一抹光。光耀动人,照出了仙者该有的风采。
仅仅一曲,让官良簌对南弦的好感越发的强烈。官良簌在一旁看着南弦目不转睛,心里暗道:天呀!这曲儿太好听,人也太好看了吧。
一曲结束官良簌的神情依旧流连忘返,而南弦却是眉头紧紧皱“伏羲琴的灵力怎会消了大半?”
官良簌好想上去吧南弦的眉头抚平,可是忍住了。
官良簌缓缓道来“…会不会是和凤祥殿发出的黄光有关?”
南弦点了点头,刹那间宋炎一双眸子映入南弦的脑海,南弦开始思考起来“那个道士究竟是什么人?”
“道士?什么道士?……宋炎吗?”官良簌思考了一番南弦的话语接着道“他是俪妃的表兄,刚进宫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