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侯,吾亦来矣。”又过了整整三天,司马晋又再次来到了明侯府,上一次只是开一个头罢了,他知道要从明侯嘴里套话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司马兄,三日不见,如隔经年。”虽然只有短短的三日没有见到司马晋,但对于明侯而言,却是愰如隔世。如果并非自己是一个侯爷的话,恐怕自己都会与司马晋每日下棋娱乐了。
“侯爷此生可有负心之事?”司马晋还是不相信这件事会是出自明侯的本意,他非常想知道明侯究竟会怎么做。
“有矣。”虽然如果可以的话,明侯希望可以说未之有也,但是他的心中的确有一件亏心之事。那个采莲女明明只是十几岁的芳龄年纪,可是自己却害死了她。
“何也?”司马晋知道可能那个采莲女的的确确是明侯杀的,但是既然明侯认为此事是亏心事,其必另有隐情。
“吾曾逝一采莲女。”似乎这件事对于明侯而言,却是一个痛苦,如果不是他让自己做的,自己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事。
“为何?”事到如今,司马晋越来越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出自明侯的本心。明侯还是可以算一个良善之人,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如果明侯真的做了这件事,只能在明侯的身后还有一只手,而且这只手的权势与地位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司马晋便更加地不明白了。背后的那一只手既然权势与地位如此滔天,但是他为什么会去杀一个区区的采莲女,于情于理都显得过于奇怪。
“大梁朝上尊,议政厅中首。”虽然并没有明确告诉司马晋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自己,但是也与说了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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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此案将破。”从明侯府回来以后,司马晋也知道这件案件恐怕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只要自己能够成功理解那十个字,那么那主谋便会浮出水面了。
“明侯已认?”凌月婉还是认为明侯可能已经贡认了这件事的确是他做的,如果是这样案件便有了巨大的突破。
“然也。”明侯的确承认了这件事就是他做的,但是司马晋却认为应该尽快揪出背后的那一只手。
“此便为佳。”见明侯已经承认,凌月婉顿时大喜,这几天来的成果总算是没有白费,明侯总算是投降了。
“然,明侯亦非主谋。”见凌月婉如此欣喜,司马晋便知道凌月婉一定是以为明侯是这件事的主谋。但是实际上,明侯并不是主谋,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何人也?”凌月婉此时此刻是愈发地茫然了,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件事的主谋居然不是明侯。
明侯是何等之人?一个大魏的侯爷啊。整个魏国,恐怕都找不到几个权力地位都在他之上的人。如果真有这种人,那想必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大梁朝上尊,议政厅中首。”将明侯的那句话直接复制粘贴原话告诉了凌月婉,他虽然并不知道这十个字究竟在指谁,但是想必凌月婉绝对可以猜出来。
“大梁朝上尊?!!!议政厅中首?!!!莫非是?!!!”凌月婉已经差不多知道这个主谋究竟是谁了,但是她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并做这种事。
“大梁朝上尊,议政厅中首。”这句话已经提示得非常地明显,大梁朝上的尊主,议政厅上的首领,除了这个堂堂的魏国之国君魏王以外,又还能是谁呢?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凌月婉便觉得更加得奇怪了。身处魏王如此尊贵的位置,杀一个小小的梁河畔的采莲女究竟意义在哪里?
这一点,凌月婉无法明白。而且,魏王明明非常清楚,自己的儿子魏遬可是非常喜欢这个采莲女,可是自己却将她杀了。这于情于理都很难说通。
但是仔细想一下,似乎又很好说通。或许自打一开始,魏王就早有让太子殿下娶自己的意思,但是太子的心中却只有那个采莲女。
魏王大限将至,他担心如果自己一旦死去,太子镇不住底下的那一班朝臣。所以他便想到了与上将军联姻,只要凌成的妹妹可以与自己的儿子联姻,那么就一定可以镇的住底下的那一班朝臣,大魏的百年基业也不至于就此毁于一旦。
而那名叫作刘霜的采莲女却又正好是太子今生最为重要的人,或者说是最为喜欢的人,甚至于是最为深爱的人。
迷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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