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连城眼睛一亮,装作一脸惊吓地模样:“这位爷,到底出啥事了哩,我还要进去拜访亲戚哩!”
懒汉挥挥手,一挠满是跳蚤的头发,一脸苦闷的说道:“我只是劝你一次,至于去不去是你的事,对了你亲戚叫啥啊?”
叶连城回到道:“村里的王氏。”
懒汉眼睛一瞪,一张嘴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一脸惊愕的模样,随后就开始赶叶连城走。
“是走是留你自己看着办,钱反正不会退了。”说罢,懒汉头一偏,倒在地上开始呼呼的扯起了呼噜。
任由叶连城怎么叫喊,这懒汉就如死猪一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来是决定装死到底了。
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叶连城驼着背迈入了斜阳村的大门。
刚进门时就隐隐约约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赤霞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房紧闭,就连窗户都用木栓关的死死的。
甚至还有一个堆放着瓜果的小推车,就这样放在门外,任由这些瓜果腐烂,也不去收捡。
那件事真的解决了吗?叶连城不禁怀疑之前老伯与他所说之事的真实性。
“嘎吱”破旧的木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
叶连城眼光一扫,差点就要从空间戒指中抽出佩剑。
一位眼睛布满血丝的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汉子推门而出,那双眼睛直挺挺地盯着叶连城。
“你是王氏的亲戚吧?”沙哑的嗓音就像干树皮在互相摩擦一般,很难想象这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叶连城点头,没有去询问为何那人知道自己与门口凉亭里看门人的谈话。
“跟我走。”说罢,那人便关上了门,迈着颤颤巍巍地步子,也不看一眼叶连城,开始在他面前带路。
叶连城隐藏在斗笠下的眼睛一直在观察周围的景象,就在汉子出来的瞬间,许多住处的窗户内都出现了人影,在观察着这里的动静,而却那汉子门内似乎还有两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没敢放出神识,叶连城跟着这病态的汉子开始前行。
随着二人的深入,周围的血腥味开始加重,甚至地上都有一些黑色的血迹,诡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
“这位爷,王氏是俺婶婶,她最近一直没给家里写信了,所以俺过来看看她,但这周围怎么怎么渗人哩?”
汉子听着背后颤抖地嗓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那些血迹都是才杀了猪时流的,没来得及清理。”
“喔喔。”叶连城驼着背,双腿都在打颤,这模样落在任何人眼里都觉得此人被吓破了胆。
两人再无交谈,知道二人来到了村子里唯一一家养猪的住户,为何如此说,因为叶连城行走这么久,这看见这一家住户的宅子旁修建者一个猪圈。
沙哑地嗓音再次响起,“到了。”
叶连城正要开口询问,自己身前却变得空空如也,那还有什么瘦弱汉子,只剩下一个隐藏在猪圈里的高大黑影。
“婶婶?”做戏做全套,叶连城试探性的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