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愈,需休养。
这几日因为神医为景王治得腿伤一事,闻得风声的大小官员们几乎全部来了。
也因此,景王府里头这几日礼品不断,几乎堆满了整个库房。
要知道景王府的库房可不小啊。
可算是走了,汀芷抱着偷跑出来玩的雪狐狸,银雪往回走,凉冰冰的手因为怀里的狐狸而慢慢升温。
“哎,这天气,还真是冷得很。”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可还会走几步,就被迎面走来的肖温给拦住了。
“干嘛?”不得已,汀芷抬头看向这个高她一个头的男子,墨发用一根银白色的发簪高高固定于头顶处,左额觉垂下一绺头发,长直下巴处,随着等飘动着。
一身藏青色长袍,滚边,袖口处依稀可见精致的秀纹。
“王爷说了什么不用去了,让他们师徒几人多说些事。”公事公办的口吻,肖温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速度太快,汀芷根本就没有发觉到。
“你这边的事情也大抵结束了,”苏哲并不打算在这里多留,事情一结束,也该是走了。
“师尊要不多逗留几日吧。”好歹是好久才见一次面。
摇头,“留的日子够多了,吾与你师叔还有三月之约,如今已经过了近两个月,再不走,就要失约了。”尔等修道之人,最忌讳不遵守诺言。
看样子是非走不可了。
欧阳劲松对他师尊是真的很上心,不过也对,这宫里头没一个真心待景王,相比父皇母妃,师尊更像他的父亲。
临走之前,银雪这家伙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走还一边对着站在他面前的白狐狸碎碎念。
仔细听来:
“银湖我走了以后,可就便宜你了。”
白狐狸一听又是叫他银湖,立马伸出一爪子威胁似的晃了晃。
后者毫不在意,依旧说他的。
“各种各样的美食都是你一个人的。”说到这里原本情绪还有些高的他,不由得下了毛茸茸的耳朵。
但银湖就高兴了,一脸的得意洋洋。
还想要说什么,就被人给抓住了毛发,回头一看,见是师尊。
“师尊。”
都要走了,你还不忘记欺负人家。白狐嘴里念念碎。
“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从看到原本还算面色红润健健康康的小狐狸现在着耳朵摊在地上,阮若水沉默了片刻,才不确定问道,“你舍不得?”语落,前腿刚迈出门的阮若水也缩回了腿,爬过来探头看了看。之后摆手:“没关系。”
我只不过是用血肉之躯为条件鉴定了一条在此之前不为人知的事实,人情久了的,总是不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