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在脸上轻轻擦拭,随后递给那个女使。
另两个女使端来漱口的候身旁,寒露将水杯递给五姑娘漱口,又翻开一陶罐,取一小木勺在里头掏出黄豆大小的白药膏,又取一只不长不短的杨柳枝,将药膏抹上头递给五姑娘...
五姑娘漱口后,便接过那杨柳枝,照着铜镜将那药膏涂抹口中齿四处,又轻轻咬破杨柳枝,使其枝内细纤维露出,又给轻轻刷拭口齿...
最后再含口清水漱口,吐出,再含再吐...
口齿清净,寒露又给五姑娘递了一杯花茶,五姑娘含了一口又吐出,再取干麻布轻压嘴部,此时口中飘香淡淡...
女使将洗漱的用具都端了下去,后寒露取一桃木梳给五姑娘仔细梳着头发。
艳儿又将五姑娘今日要穿戴的衣袍都整理好叠好,就放自个儿身旁。
现水才烧开,艳儿将要熨烫的衣袍铺平,又取一面偌大的薄麻布铺衣袍上边,好隔开铜熨斗上火烧过留下的黑灰,又因衣袍乃丝制,隔了一层薄麻布也好保护那丝不被烫坏...
艳儿再取一块小麻布叠了三层,给垫着铜熨斗把手,小心取下后,将铜熨斗轻压薄棉布上头...
熨烫平整好的衣袍便会挂在衣袍的木架上,有一女使负责挂平。
寒露给五姑娘漱绑发髻,五姑娘看着铜镜对寒露说:“好在你及时喊醒我,不然可真怕会误了给祖母请安的时辰”
“五姑娘昨夜可是绣得入迷,头次这般晚睡下”寒露说。
“我是绣着绣着给忘了时辰,后瞧你在我身旁睡着了,才知夜已深”五姑娘说。
“都怪我,奴要是没睡着,定会提醒姑娘该歇下的”寒露嘟着嘴说。
“五姑娘”外头女使喊话:“五姑娘,贺家的姑娘现在府门处,说是要见五姑娘”
“贺家姑娘来这么早”寒露又对外头女使说:“那贺家姑娘可有说什么事?”
“姑娘没说,只说要寻五姑娘”那女使回。
五姑娘想了想:“昨日贺家姑娘确实有说要早些来,想来是来看绣品的。寒露,你亲自去府门接贺姑娘来”
寒露应了是,将梳子递给另外一个女使,另一女使接着给五姑娘梳绑...
“还有,要说我起得晚,怕误了给祖母请安,这会还在梳洗打扮,不便亲自去接贺家姑娘”五姑娘对寒露说。
寒露应了是,作了揖礼便去府门。
“今日戴一束绒花便好”五姑娘对那梳头的女使说,又将那绒花递给女使,女使双手接过,应是。
温府门。
贺家姑娘的马车早早停在温家外头,主君这会上朝去,见得贺家马车问:“贺家姑娘今日这么早来?”
“是,比昨日还要来早半个时辰”荣管家说。
主君嘴角一笑:“如此...谁来给接的?”
“那贺家姑娘一来,便要我们去传五姑娘,是五姑娘身边的寒露来给带去的”荣管家说。
主君哦的一声,他原以为是君母的人来接,没想竟会是云莲。
随后荣管家搀扶主君上了温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