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贵公子们应该不至于记恨我吧,那也太没有度量了。”
“他挑衅我,大哥只有办法收拾他,你怎么能插手呢,贺知倾他就是个记仇的小人,你这回是真得罪他了。”
云兮若从外面走进来,就听见妹妹为他打抱不平,嗔怪道,“以后遇到他,绕道走。”
“诶,大哥,你也过来了,还没吃早膳吧!快来和我们一起吃。”胥凝开心的笑着,看向乐仪,“乐仪,再添一副碗筷。”
“是,小姐。”
“我就知道你又没听进去我的话。”云兮若道。
“你放心吧,大哥,我有分寸的。”三人在屋内吃着早膳,其乐融融。
屋外房顶上趴着的人,一直注视着胥凝,一举一动都没放过,尤其是那张没戴面纱的脸。
“对了,大哥从未教过你箭术之事,你是从何处学的?”云兮若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头紧锁,忽然问道。
定国公也想知道,停下手中筷,看着胥凝。
“没向人学,我也不会啊!”胥凝眼珠一转,解释道。
“那你昨日......”
“昨日那是胡诌的,闲来无事,在桃林看过一本有关箭术的书。况且当时爹不是说了嘛,皇上偏爱四皇子。只要顾虑两位皇子就行,其他人......呵呵。”胥凝随口胡诌着,
看两人没想再问,又夹了一个小包子吃着,“而且,皇上又不是真的想听我分析什么箭法,他需要的是有人替他打压那群心高气傲的公子们,我这个小女子正合适。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上我?”
“皇上向为父问过你的事,为父说了一些,可能皇上记住了,便想试试你。”定国公说道。
“难怪......”
胥凝沉吟片刻,看着定国公眉间一片愁思,开怀道,“爹,你放心吧,没事。一会儿宫里应该会派人送来圣旨,爹,我是不是要去准备准备啊?”
“是,你好好沐浴装扮一番,等着接圣旨。”定国公和云兮若一道起身,准备离开。
“好,那我去了。爹,你们慢走。”
容王府内
“主子,今晨一早,定国公就去了云小姐的院子,坐了半个多时辰,那位女子才出来,属下确认过那位女子的容貌是云小姐无疑,连红斑的位置都一模一样。而且看她和定国公、云世子相谈很是自在,不像是装出来的。”夜筝禀告道。
“定国公和云兮若一大早去她院子做什么?”君洛桑正夹着一个春卷放入碗中,微微抬眸,疑惑道。
“不知,或许是因为昨日荷花宴上的事吧!二人吃了早膳才离开。”
“继续盯着,看看她有没有可能是易了容。”
君洛桑吩咐道,“今日让夜尘陪我出去,你就好好盯着她,不要遗漏任何蛛丝马迹。”
“是,主子,你今日是要......”
夜筝发现主子今日穿了一件绯色中衣,外套白色长袍,红白相间,显得气色极好,面容红润,万千银丝,一半绾成小髻,套上白玉冠,一半散披身后,潇洒翩飞。
“父皇不是让我陪安陵玄好好玩玩嘛!今日出门玩。你一会儿去让夜尘安排好今日的行程,一定要保证安陵玄玩得满意。”冷淡的语气里荡漾着一抹意有所指的浅笑。
“是,属下这就去办。”
巳时,德福公公亲自带着圣旨来到定国公府。
府内前院跪了一地,德福公公高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定国公之女云氏灼华,贤良淑德,秉性持重,机敏聪慧,端庄大方,深得朕之喜爱,特赐其婚事自主之权,任何人无权干涉。钦此”
“臣女云灼华,领旨谢恩。”
“云小姐,恭喜啊!这是皇上特赐给你的玉佩,凭此玉佩可出入宫门。皇上说,让你无事时进宫陪他和皇后娘娘解解闷子,后面这些也都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赏赐给你的,快收下吧。”
胥凝心里犯嘀咕:这,这是不是玩大发了?
胥凝不知该不该接这块玉佩,侧头询问定国公。定国公只微微点了点头,这种时候不接也得接。
“多谢德福公公。”
胥凝双手接过那块如山重的玉佩,嫣然一笑,“德福公公一路辛苦,进去坐坐,喝杯茶吧。”
“不了,咱家还得回去向皇上复命呢!这茶改日再喝。”一双眸子笑不见了影,俯身低语道,“皇上现在可盼着云小姐进宫陪他聊天呢!”
胥凝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浅浅一笑,“承蒙皇上抬爱。”
完了,真玩大发了,灼华,你快醒来吧!我哪儿应付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