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纳闷的挠了挠头,一脸稀奇:“本宫能对她做什么?”
“单美人说你闯入她寝宫,吸食她的阳气。”这番话公子墨说的很是心虚,女人间的明争暗斗他都懂,可单美人偏偏寻了个这般怪异的理由,凭的叫他底气不足。
话音刚落,张潇潇笑的前俯后仰:“单美人这是说我是妖怪咯?我倒要说她仗着貌美迷惑君心,身为妾室,竟敢指责皇后。就该把她逐出皇宫,以示惩戒。”
被张潇潇一番抢白,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公子离冷声道:“你半夜三更出现在单美人的寝宫,你居心不轨。”
怜悯的看着公子墨,张潇潇嗤笑:“皇上,本宫劝你不要被美色迷惑,做出不成体统的事来。本宫身为你的发妻,说句你不生气的话,即便你对本宫再不满,在你不能动本宫的父亲前,也不该用一些站不住脚的荒谬之言来治本宫的罪。别说本宫的父亲不服,天底下的百姓又会如何看待皇帝?只会说色令智昏?”
她的一番话震耳发聩,公子墨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她。
菱兰秀只会无理取闹,什么时候变得牙尖嘴利,说的话振振有词,令人无法反驳。
张潇潇面色一肃:“单只单美人诬陷本宫是妖,就该打入冷宫以儆效尤。皇上,今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这劳什子皇后我也不当了,我这就出宫,成全你和单美人。”
已出宫相要挟,她真个离宫,明儿恐怕会有一半的官员抱病不上早朝。将升腾而起的怒火压下,公子墨黑沉的俊脸浮现宠溺。
轻轻的将她拥进怀里,他柔声道:“兰秀,朕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可惜张潇潇是身体穿越,绵绵情话不起半点作用。她推开公子墨,巧笑倩兮道:“你要废后,除非是凌家倒了。凌家既然不倒,我压根就不担心被废。”
眼角的余光飘到公子墨的脸上,他英俊的脸庞比黑炭还黑。背着双手,她邪恶的吐出:“想要让我不出宫,三两句情话可不够。”
菱兰秀出乎意料的聪明,反倒叫公子墨刮目相看,他神色淡淡:“你想要什么。”
张潇潇耸肩,吊儿郎当道:“很简单,把单零露打入冷宫,”又及时更正:“不,把单零露打入冷宫就太没意思,绿茶要慢慢折磨才会长记性,就把单零露降级为才人罢。”
公子墨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潇潇:“零露十五岁嫁给朕,算的上宫里的老人。多年未晋她的份位,你反而要把她降为才人,叫她如何在皇宫立足。”
张潇潇笑的一脸欠揍:“她能否立足和我有关系吗?说起来,也是她自作自受。皇上不答应也无妨,我这就出宫,让皇上把单零露扶正。”
怒火如喷发的岩浆般不停的往上涌,公子墨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伸出去的手摁在身侧,以免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一把拧断。
和以往的娇纵相比,此时的皇后张狂到让人想要掐死她。
深深的吸了口气,公子墨挤出宠溺的笑:“依你。”
她素来喜欢痛打落水狗,张潇潇笑:“单美人说不定在等着皇上的捷报,我们这就去单美人的富春宫,把她降职的消息告诉她,让她也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