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你想让我撮合娘和陈大夫么?我不想这么做。”
舒尘虽然看开了,可对于将自己娘往别家送这种事,还不大愿意亲力亲为。
陆蘅叹道:“我和你说的事,你听了千万别生气。”
舒尘听话的应下:“好。”
陆蘅将舒多福试图对舒寡妇不轨一事告诉了舒尘后,舒尘听后,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神色阴翳,陆蘅感觉脊背发凉:“你大伯什么也未做,说好了不生气的。”
舒尘皮笑肉不笑道:“我没生气,你继续说。”
陆蘅:“……”
这表情都快杀人了,还没生气呢!
陆蘅继续道:“你大伯应该是知道你娘和陈大夫的事了,估计想用你娘的名声威胁你不要继续同他们做对了。”
舒尘沉默了:“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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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不待陆蘅做什么,李家便出事了。
当晚,周云去而复返,怒气冲冲的来到了舒家:“你们家对婉君做了什么?怎么一回我家就过敏了?”
婉君?陆蘅听的直想笑,这么些年了,李家人都是连名带姓唤她,陆婉君才去了一日,便唤婉君了。
邵莹想起自己拿陆婉君的毛巾擦手一事,心虚的垂下了头去。
舒寡妇见李家刚老实下来又敢过来闹,怒道:“我们家能做什么?陆小姐在我们家好好的,一去你家就闹毛病,谁知道是不是你家太破烂了,穷酸气冲撞了人家?”
周云懒的同舒家人拌嘴,陆婉君晚间回去洗了把脸后,不知怎的,白嫩的脸上和手上开始冒红疹,被她抓破了,都开始向外冒脓水了,着实将周云心疼坏了,陈大夫恰好又没在家。
她的宝贝婉君可是千金小姐,怎么能受这种苦呢?
“你们少说这种废话,要是被我查出陆小姐究竟在你家沾了什么,我饶不了你们!李小九,借你马车给家里用用,我让你爹去县城抓点药。”
陆蘅:“不借。”
“你敢!!”
陆蘅叹道:“我这马儿认生的很,遇见生人会踹人的,不信你问问舒奶奶。”
被那马踹过的舒多福道:“确实,那死马踹人还挺疼的。”
陆蘅想起陆婉君此时的模样,笑道:“这样吧,我同你们回去看看,我以前过敏时,用些土法子就好了。”
陆蘅年幼时因为李家的不上心,体弱多病,过敏时家里根本没人管她,还是村里老人见她可怜,教给了她些土方子。
周云闻言,眉心死死蹙起:“土法子?你当人家陆小姐和你一样皮糙肉厚的?你那些法子能往人家脸上用么?”
舒寡妇实在听不下去了:“小九才是你亲女儿,哪有这么自己说自己亲闺女的?”
周云意识到自己因为婉君过敏,太激动了,心虚的解释道:“你又没有闺女,就一个儿子当然当个宝似的,闺女就是赔钱货,我爱咋说咋说。小九,刚才是娘将话说重了些,你要真有法子就和娘回去,陆小姐这种贵人在咱们家有个好歹,后果咱家可承担不起。”
舒尘将陆蘅拉到了身后,冷冷道:“不信小九就滚出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