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沉一顿,脸色沉了下来:“胡闹!你小小年纪,从哪学来这些……这种东西。”
陆蘅如今脸皮越发厚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不小心看到的,我又没说要亲师兄,师兄将外袍脱下来,就当惩罚了。”
江月沉:“……”
大概头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姑娘,江月沉一面心道是不是自己平日里管她管的太松了,都欺负到师兄头上了,一面却又愿赌服输的将最外面一层外袍解了下来。
如今已经入了秋,江月沉穿了三层,修长的手指解束带时,陆蘅目光随着落在了他精瘦的腰身上。
陆蘅发誓,自己不是女流氓,甚至一直以来对感情这种事有些迟钝,可是此刻,大概第一次对一个男子生出强烈的占有念头,陆蘅一阵面红耳赤。
“师兄,别脱了。”
江月沉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江月沉大概是真的很清心寡欲,脑中一点男女之念都未有过,看着他疑惑的目光,陆蘅心头浮现出一种强烈的自我唾弃。
陆蘅啊陆蘅,你在想什么呢!
“我刚刚说的,都是一些民间的无聊趣味,不该让师兄做这种事。”
江月沉笑笑:“众生平等,师兄和那些人没什么不同,输了自当受罚,不过既然你松口了,那便多谢了。”
陆蘅:“……”
江月沉已经不止一次将佛家的话挂在嘴边,陆蘅甚至怀疑他哪天会突然剃度出家,那她岂非半分机会也没有了?
思及此,陆蘅咽了咽口水:“江师兄,你是想皈依佛门么?”
江月沉笑:“师兄杂念太多,暂时还入不了。小九,游戏也好,人生也罢,还是少靠运气的好,能坐上皇帝的,有几个是磊落正直之辈?师兄先回去了,日后别再找师兄玩儿这个了。”
陆蘅:“……”
刚刚,自己盯着他看时,江月沉目光明显一顿。
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思及此,陆蘅心一横,对着刚刚迈出门的江月沉道:“江师兄,我过年就十六了,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小丫头了。”
江月沉没停步,不知听没听进去。
这晚,陆蘅做了个梦,梦见清冷的江师兄来到了自己身前,伸出修长的十指来,将身上素白如雪的衣裳一件件的褪了下来,露出冰冷如玉色般的胸膛。
明明仍旧是那副不近人情的冷漠疏离感,可陆蘅却莫名烧起来了。
哪怕是在梦里,陆蘅也觉得有些羞耻,翻了个身,这个梦被她自己自觉地在脑中打断了。
……
那日后,二人对今日发生之事闭口不提,陆蘅暂时收了心思,将全部心力放在了同江月沉修行上,期间偶尔还会带她进京几次,陆蘅和瑞祥钱庄的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一转眼的功夫,便入了八月。
江月沉已经允许陆蘅独自进京,和瑞祥钱庄掌柜约在了“老地方”会面。
陆蘅换了身男装,来到醉红楼后,不少窑姐儿见她生的俊俏,扭着腰身凑了上来,胸前软玉挤在陆蘅脸上,香粉味儿呛的陆蘅打了个喷嚏。
挥退了几个美人儿后,陆蘅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胸脯,喝了口茶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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