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生驹家长心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若是自己执意拦阻妹妹,使其不守承诺失信于人,那便是要照着自己与吉法师所签订的字据而行,到时还是得送妹妹离开,若是自己也不遵守,那么字据上的世间难容,恐怕下场也不会好过,虽然没有写明切腹或是死的文本,但是先前吉法师不断的暗示违约的下场,就是唯有死这一途,此时自己回想起来,的确是一场套路,而自己一时的不查及大意,既然陷家族与妹妹于危难及不义之中,当下便懊悔不已,而能眼下解决这件事情的人,却迟迟未能出现,这让生驹家长骑虎南下,犹豫不决。
正当生驹家长正处于犹豫难断之时,吉法师突然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唉~』,说道『算了~在下也不强人所难,毕竟在下堂堂织田家嫡长子又是个少主、更是一城之主,如今却是持强临弱了,这说出去也不怎么光彩,算了~不跟你们计较了,承诺字据什么的都算了吧,唉~这年头要找个守信之人,难啊』吉法师话一说完,也不理会在场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径直站了起来,转身便要离去,只是转身之时落下了一只文书,飘落至地上。
吉法师此一举动,让房内所有人都感到讶异,尤其是生驹家长更是不可置信,脸上满满的问号,坐在地上疑惑的抬头看着吉法师挺拔的身躯,实在是想不透眼前这尾张大傻瓜现在又再玩什么把戏,正想开口时见地上一只文书,登时愣了一下,总觉得眼熟好像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还在疑惑的当下,却听身后生驹吉乃却抢先开口道『什么?少主你要走啦~不带上我吗,你刚刚不是说事情很急怎么就……要不……等我一会儿,我跟你走,我回房拿些东西就走,夷~这是什么』,正要打算起身追上吉法师的吉乃,也看见吉法师落在地上的文书,便好奇的捡起来,还未打开,一旁查看那只文书的生驹家长突然想起那是什么,便急忙开口制止道『妹妹别看……』。
『这是……生驹氏族特命生驹阿草为织田三郎吉法师贴身内务之长,即日直到永远,若有反悔世间难容。特以此为据天文十五年六月十九日织田三郎吉法师亲笔……这是……兄长……可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生驹吉乃默默的念着文书上头的字句,越念心情越是沉了下去,随着吉乃每念的一个字,哀怨及愤怒便冉冉的上腾,很快的吉乃身后已然升起一股淡淡的愤怒之火,而一旁的生驹家长则是在吉乃念的当下,已有了想逃走的念头,正悄声无无息的缓缓起身之时,一只皮肤白皙纤细的小手,『啪』的一声,搭在了生驹家长的肩上,生驹家长感觉肩膀一沉,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回头看向小手的主人。
只见生驹吉乃眯着双眼,抿着小嘴,一副阴气沉沉的模样看着生驹家长死气沉沉的道『哥哥~你怎么把妹妹给卖了~这文书上的签名,签的可是你的笔迹~别说我看错了……什么叫做……反悔者世间难容……这事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生驹家长冲着吉乃假笑之后便弱弱的开口说道『这我可以解释一下,就……』正解释时,背对着生驹吉乃与生驹家长的吉法师,此时又突然开口打断着说道『唉~阿草这事情真的不能怪你兄长,要怪就怪在下』吉乃闻言疑惑的望着吉法师『怪少主??』,生驹家长闻言也立时搭腔道『是啊~吉乃你看,不是我的问题,少主自己都说了,你自己问他,他是少主,说的话肯定作数』一副将错甩给吉法师的模样,表情自然而洒脱,仿佛突然从大杀之局解脱一般的轻松。
吉法师轻声叹了一声,突然双手背在后腰,仰头说道『唉~都怪在下,当初也是一时气不过』,吉乃闻言更是疑惑『什么气不过』,生驹家长闻言眉头紧皱『!!!』,吉法师紧接着又说道『在下来这,无非只是想找阿草,解除内务长之诺的,生驹家的长女何等尊贵,怎能担当在下区区内务长之职,只是……』,吉乃闻言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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