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为何要袭击我』看着对面断指忍者在地上痛苦的打滚,蝉毫无感情波动的说,『我的手~我的手』对面那名断指忍者却如同没听见般的,依然在地上哀嚎不已喊的是声嘶力竭,蝉看着对面断指忍者仍然不理会自己,眉头一皱手里的苦无随着心情而微微上提『……』,感受到脖子那抹锐利的触感,被蝉所压制的忍者立马着急的开口到『阁下且慢且慢,阁下刚刚已经杀了我们的人,倘若是再对我们动手,恐怕会有大麻烦的,你你若是现在放我们走……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蝉闻言眉头一紧,跪着的忍者见蝉没有回应,以为是被自己的话语所镇摄住,便又接着道『看阁下说话的声音因该是女忍者吧……女忍者在忍界本是生存不易……看阁下身手矫健,若是从此夭折岂不可惜,你刚刚既已铸成大错这不……不如先放了我,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但凡忍者出来做任务就有死有伤……只要我们不说这事情也没有人会知道的……如何,放了我们』
『我什么时候杀了你们的人』蝉闻言却不为所动,反而疑惑的问道,『……你也别装了,我们看着你离去了,就在后面森林不远处,我们另一名同伴的尸体还在那儿,脖子三个飞标几乎穿透他的脖子……不过你若放了我们……我想我们可以当作不知道』『喔……我只是随手回击,居然就死了……可惜,我本不想杀人的』蝉喃喃自语的道,『随手……脖子都只剩皮了……真狠』跪着的武士闻言心里暗自嘀咕着,然后又说道『是是是,阁下飞标技术高明,我们完全都没有察觉你有任何的杀意,对于阁下不想杀人的心意我们也是真心佩服,而且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刚刚肯定是一场意外,是他自己失足从树梢上掉了下来,刚好脖子自己去压到飞标,才造成自己伤重不治,至于是不是阁下射的飞标,我们也没看的很清楚,这说词……阁下是否满意吗,可以考虑放我们走了吗』
『你们为何会在此……跟清洲町周围所聚集的忍者有何关联』蝉依然没有正面的回答脚下这名忍者,仍然自顾自的问道,『这个麻~阁下有所不知,近日尾张国附近的忍者里都收到一则高报酬的简单任务,有鉴于此任务报酬高危险低,只是要杀一个人,据说此人实力不高,所以忍界中诸多忍众大多有默契的,以这任务为竞赛考核,参与者皆为下忍,而且只要谁达成任务不管来自于何处,皆可无条件升上中忍,所以各个忍者里都派出精锐的下忍,报团前来参与,不过为了避免不可预测的意外发生,随团都有一名上忍暗中保护……所以你如果杀了我们,我们里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现在放我们离去,我可以为你说情,以我在我们里的表现,我的剑术也受到首领高度的关注,所以以我来帮你说情,绝对可以做到』跪着的忍者回答道,说到上忍时还刻意加重了音量,试图吸引蝉的注意
『哼~还是个剑道高手喔……你们是什么里前来的』蝉冷哼一声然后冷冷的问道,『刚才我只是大意……如果在一次我未必,至于出身何处这我们可不能说,自报出身是忍界大忌,这可是忍者的必备常识……你别逼我……』跪着的忍者闻言勃然大怒,不顾脖子上的锋芒义正言词的反驳着,『你说……还是不说剑道高手』蝉右手微微上提,锋利的苦无顶着忍者脖子,随着蝉上提的幅度越来越大,脖子上直面苦无冰冰冷冷的杀意,忍者全身冒着冷汗,终于还是忍受不住急忙开口道『等等~我说我说别别……我说』,还在地上打滚的断指忍者闻言,急忙出声阻止『你……不能说,别说啊~我的手……你千万不能说』
『说』蝉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我……我们是伊贺里的忍者……所以你可千万犯傻,我们上忍马上就来了……到时候如果知道你做到事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放了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说情』『伊贺……我不信』『真的我们真的来自伊贺』『证据』『证据……有有……在我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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