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潋哭笑不得,她喜欢的人明明就是他啊!站在她面前,却对她冷漠至极。
“白垣帝君,您说了算。”阿潋面前露出个笑容:“我只是一个小仙,不敢高攀白垣帝君,这纹路被旁人看见可能也会误会我和白垣帝君的关系。”
白垣帝君点点头:“待我准备好,就将你手臂上的纹路消除。”
阿潋咬着唇,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可是,白垣帝君到底将我错认成谁,才会弄出这样的误会?”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白垣帝君念念不忘,希望刻下这烙印,相伴一生呢?
白垣帝君笑了笑:“一位故人罢了。”
阿潋也清楚是谁了,只是又不死心又问了一遍,果然是自取其辱,便只好道:“好吧……深夜打扰帝君了。”
白垣帝君还想解释什么,却想还是无言最好,将府邸的门关上。
阿潋在他府邸的门口默默哭了很久,好像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一场梦而已,如果她暗恋白垣帝君的事情一直藏的好好的,也没有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她也不会现在深陷于此,因为白垣帝君的一个误会,她被捧得很高,又突然被摔得很惨。
阿黛看着阿潋哭的难受,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凭什么白垣帝君如此潇洒,这种事情就一句只是误会就解释清楚了?
阿潋小声抽泣着,阿黛在暗处实在是受不住了,冲上前去安慰她。
“太子妃,你怎么?”
“我不放心你,所以跟着你过来看,你别哭了,也别将白垣帝君放在心上,他也不是个好儿郎,不值得你如此为他付出真心。”
阿潋想反驳,但是她也着实觉得,这一晚后,她与白垣帝君再无可能了,白垣帝君刚才把她心中仅有的一点幻想都破灭了。
“太子妃,我本来就和白垣帝君是两个世界的人,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以后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白垣帝君还是个好人,他依旧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阿潋在泪光中仿佛还看见,曾经自己只是一只小青鸾,是如何围在白垣帝君身边转悠,只要他的目光为自己停留,就会开心的不得了。
最后阿潋一心想要幻化成人形,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能够和白垣帝君面对面谈话,以一个爱慕者的心情站在他面前,而不是一只宠物,一种灵兽。
最后她都做到了,可是呢,谁知道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厢情愿,一厢情愿奉献自己的清白和醉酒的白垣帝君***好,哪怕他把她当做一个替身,这种种都是一场误会。
阿潋心中一阵抽泣:“太子妃,我在你身边侍候了几年,你也清楚我平时很少失控,但是今个我实在是想发泄一下,我只想找一个地方静静的哭泣……”
阿黛点点头表示理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阿潋摇摇头:“太子妃不用担心我。”说罢阿潋就幻化成青鸾鸟,展翅飞走了。
阿黛看着阿潋这般的样子,满肚子都是气,看着白垣帝君紧紧关闭的府邸,满墙的紫藤萝好像都是那么刺眼,一气之下阿黛用自己的命火将这墙上的紫藤萝全部都烧了。
每种凤族涅槃之时都用自己的命火来护着自己的心脏,这命火也可以攻击使用只是耗费心力极大,效果确实一等一的,能将这白垣帝君设下本事防御屏障的紫藤萝全部烧毁。
看着青色的火焰渐渐燃烧起来,恶作剧的阿黛内心丝毫没有后悔,反倒觉得自己为阿潋出气,着实是姐妹之间该做的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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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
白垣帝君和白轩君正在对酒畅饮,白垣帝君不免将之前阿潋在门外的言辞,一句一句慢慢诉说。
“哥,你能别那么婆婆妈妈的吗?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姑娘?”白轩开始不耐烦了。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我此生挚爱早就在三百年前的神魔大战之中陨落,我的心中早就容不下任何其他女子了。”白垣帝君将手中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白轩摇摇头:“我看你又是动了心了,对那个阿潋,若你不是动心,又怎么会在她身上烙印下白泽族的印记?”
白垣帝君皱眉,将手中酒杯一摔:“我只是醉酒神志不清,将她错认为筠霄罢了。”
白轩却诚恳道:“筠霄是朱雀,那阿潋只是一直青鸾,两种颜色都不一样,你怎么会认错?”
白垣帝君却道:“筠霄和阿潋一样,眼眸中都泛着点点黛色,月光照应下,又会泛出点点金色,让人忍不住沦陷……”
“行了!这些都是借口!我最了解你了,以你酒量,想醉怕是都难,你平时一向制止力好,又怎么会认错人把阿潋当成筠霄?”
白垣帝君悔恨将手中的酒杯一砸:“都怪这酒,喝酒误事,误事啊!”
白轩脾气好,将那酒杯借助,还好没摔碎。
“这套酒杯可是天后赏赐给你的,上好的天山冰魄制作而成,摔了岂不可惜。”
白垣帝君哼了一声:“总之那一夜就是一个误会罢了,我心中除了筠霄,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了。”
白轩还想劝一下自家亲哥,毕竟那筠霄早就走了三百年了,人家生前也并不喜欢白垣,白垣又是何必一厢情愿到如今呢?
“反正我瞧着,那阿潋除了出身低了一些,对你可是一心一意,没有什么不好的,你又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在人家身上定下了烙印,赶紧把亲事定下来为妙。”
白垣帝君却坚决道:“我是不会娶她的!不过是仅仅刻下了烙印一样,这烙印还是可以消除的,就像你当年不会娶青黛一样,甚至硬生生找了那古法将烙印消除!”
“你!”白轩最讨厌从别人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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