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娴心中喜悦极了,心想这次竟然如此顺利,宁玉玺到手,只需要将其送回去,事情就可以结束了。
回到了院子,孟子娴顿住脚步,微笑渐渐消失,眼神一凝,摸向腰间的短刃,警惕的看着周围,此时就连风声都静止了一般。
绮罗从院子的后窗翻了进来,跪在陈淮栀的面前:“皇上,事情已经办妥。”
陈淮栀拍了拍手,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身后,似乎透过门,可以看见防备谨慎的孟子娴,这让她心情好极了。
她站了起来,到了宋淇河面前停住:“宋淇河,你明白吗?一个人在以为自己得到一件东西兴奋喜悦的的时候再失去,才是最痛苦的。”
“朕,要让你看看,孟子娴是如何死在朕的刀下的。”
“我也要让你尝试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意!”陈淮栀指着自己的心口,横眉低声冷笑了起来。
宋淇河猛地转身,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感觉自己手脚发软,立刻反应过来,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陈淮栀笑而不语,挥挥手,安然微微福身,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孟子娴看见门被打开,一瞬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还有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吼道:“子娴,快跑——!”
孟子娴立刻辨出那是宋淇河,一时间犹豫不决,不肯丢下宋淇河离开。
安然拍手,瞬间,院子里围满了带刀侍卫,她身后的房门大开,几个太监端出来一根椅子,陈淮栀搭着珍珠的手趾高气昂的走了出来,入座后悠然自得的看着孟子娴。
“皇上,您这是作甚?”孟子娴梗着脖子,浑身紧绷,处于十分紧张的阶段。
“孟子娴,你可这能装,见到朕,不会恨朕吗?”陈淮栀讽刺的笑了笑。
“不知皇上在说些什么?”孟子娴负手而立,一手藏着短刃,另一手拿着宁玉玺。
陈淮栀听后笑了起来:“你和宋淇河不愧为夫妻,最开始说得话都是一模一样,真是郎情妾意。”她脸色陡然变了,重重一拍:“真是令朕恶心至极!”
“将人带出来吧,朕要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陈淮栀露出十分惬意和期待的神情:“那一定是世间最美的画面了。”
珍珠进去,带着两个侍卫,她将牢笼的锁打开,亲自走了进去,谁知绮罗的声音在她身后出现制止了她:“珍珠,你靠后,我来。”
珍珠身子凝固一瞬,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站在一旁道:“好。”绮罗走了进去,将玄铁锁链捆在宋淇河的身上,然后才将人给带了出来。
孟子娴看见他的一瞬,眼中的担忧无法止住。
“好戏开场了。”陈淮栀两手交握,十分高兴的说到。
整个院子被围满了,围墙之上站着弓箭手,皆是对准孟子娴,宋淇河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她看见宋淇河无声说了一句,她摇头,无声回应一句:不可能。
陈淮栀看见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被刺激得心中一怒:“还等什么!弓箭手准备!”
“动手!”
在那群弓箭手准备的时候,孟子娴脚下一动,飞速移动在就近的一个侍卫面前,一个手刀将其打晕,将他的配件夺走,朝着陈淮栀飞奔而去。
在孟子娴经过之处,万箭落地,若是躲避不了,怕是会成一个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