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淮栀也是在那段时间,学会了女子本身该学会之外的东西,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为了留下来,通过鲁巷的层层考试,成为了鲁巷的关门弟子。
鲁巷的关门弟子,一共有六人,如今剩下的,恐怕就只有陈淮栀和宋淇河。
因为丞相府广纳贤士,名声一天比一天壮阔,先太上皇本是多疑善妒,定然是不会将这种情况放任下去,于是一份奏折弹劾宋家,昔日门庭若市的宋丞相府,变成了罪臣之府,这其中纠葛,少不了陈家的推波助澜。
先太上皇虽说多疑善妒,也不是个绝情之人,竟然留下了宋淇河,还允许其进入皇家书院学习,这也是当时令人震惊的一件事。
宋淇河少时才华出众,在一次御前表现,就让先太上皇明白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因而十分欣赏。
宋淇河也没有令人失望,从一个罪臣之子,一步步的隐忍和退让,最终成为丞相,先太上皇死后,顾景渊这个废物皇嗣登临皇位,更是让宋淇河一手把控了朝政。
“什么人能让鲁巷如此激动失态?”陈淮栀十分欣喜的自言自语着:“一定是一个旧人,鲁巷此人脾气大,性格高傲,没有多少人能入得了他的眼,那会是谁呢?”
珍珠心中一震,顿时明白陈淮栀为何如此激动。
“一定是他!”
“当年许多客卿被宋淇河放走,但是先太上皇却是暗中刺杀了不少人,剩下的人不多了……”
陈淮栀笑了起来,阴森诡异的笑声令珍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吞咽一口水,就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了。
彼时,竹青深夜造访宋淇河他们,是带来了一个消息。
“主子如今掌控了帝京,可是还差个名正言顺的东西。”
“宁玉玺?”宋淇河立刻猜到了。
孟子娴心中一动,当初为了盗窃宁玉玺,便是因此而命丧黄泉。
“主子想要得到宁玉玺,然后名正言顺的登基皇位。”
宋淇河点头:“这我明白,但是陈淮栀带着宁玉玺,必定不会简单的放在明面上,而且最近她总是待在花船上,也不召见我们,我们如何得手?”
“主子不着急,只是让我告知您,见机行事即可。”
孟子娴心跳的很快,上一世因为盗窃宁玉玺而死,而这一世又需要盗窃宁玉玺,如此相似的情节,如何让孟子娴心安?
“不行,我不同意!”孟子娴立刻拒绝。
“你告诉顾景城,既然已经掌控帝京,不差这一时,等待陈淮栀回宫,何不如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再一网打尽?”
竹青摇头:“主子信中提到了此事,但是主子说,陈淮栀是个谨慎且阴险的人,既然如此放心的离开了帝京,还把宁玉玺带走,定然是算好了一切,将来就算抓住陈淮栀刑讯逼供,也不一定问得出来。”
孟子娴咬牙打断:“不,我不同意接近陈淮栀拿到宁玉玺,你走吧!”
她第一次如此坚决的态度,让宋淇河和竹青都有些惊讶,宋淇河微微處眉,对着竹青道:“你先行离开。”
竹青抿唇,无奈之下只得起身,拱手道:“抱歉打扰多时,我先告辞。”
待人离开后,孟子娴立刻道:“不行,说什么都不能去盗窃宁玉玺!”
“为何?”
孟子娴想要说什么,看了宋淇河良久还是说不出口,这种事情太过诡异所思,如何让人相信?
“就是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