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莲心里充满激动和喜悦,阿壮让她在此等着宋河过来,因而多了几分期待,想着自己总算是苦尽甘来。
“娘,为什么我们过来了,还没有看见爹啊?”青女一脸无辜,十分期盼的望着秦安莲。
青女和人满两个孩子,是宋河抱过亲手接过来孩子,所以两个孩子对爹的印象很深刻,因而也十分思念宋河。
秦安莲安抚道,温柔的说:“你爹啊,现在可是大官了。”
“等他忙完了公务后,就回来看我们了。”秦安莲温柔着眉眼,十分慈爱的抚摸青女和人满两个孩子的头。
阿壮在一旁听见了,内心戳笑一声,他便是请来的刽子手,今夜,就是他们四人的死期。
女人怕负心汉,更怕薄情冷酷的负心汉。
于湘被关在家里,就连上朝的时候都没有去,于中帮她向陈淮栀请了病假,陈淮栀并未过问,便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两句。
于中离开后,安然上前来,恭敬道:“皇上,您难道真的想宋大人和于大人结为亲家吗?那便是多了一个强敌。”
今日于中不仅是来给予湘请病假,更是递交了婚贴,请求陈淮栀今日下旨,择日完婚,陈淮栀并没有当面答应,只是对于中说这件事需要再斟酌一番。
事后安然便多问了几句话,在她看来,虽然于湘是个娇蛮大小姐,可是本心不坏,对陈淮栀也忠诚,为何要落得个丢脸,嫁得一个薄情负心的男人?因而忍不住多言了。
绮罗在一旁插嘴道:“什么时候,皇上的决定需要你过问,而且是你该插手的吗?”
安然面色难看的看了一眼绮罗,绮罗却是高傲自得意满的看着她,安然眼里渐渐有了杀气。
陈淮栀见两人吵得让她头疼,于是不耐烦的呵斥道:“你们似乎最近都有些得意忘形了,竟敢在朕面前吵闹且谈不关你们的事情。”
“朕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多嘴?”
绮罗和安然猛地都闭嘴,快步走到御前,立刻跪下,异口同声道:“奴婢知罪,还请皇上责罚!”
陈淮栀放下笔:“滚出去,跪在殿外两个时辰吹吹风冷静冷静。”
绮罗和安然均是松了一口气,齐声说了一声告退之后便出了宫殿。
陈淮栀身边的两个大宫女都遭受罚跪的惩罚,让宫里的人又开始不断猜测,一时间人心惶惶。
绮罗跪得端正,看了一眼身旁的安然,安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只是冷声说道:“我上次警告过你,若你在当面驳斥我,或者给我掉面子,我就杀了你。”
绮罗顿时背上冒了冷汗,有些胆战心惊,可是如果她退缩,就不是她的性子了,她傲然地对着安然说:“我们同是烟花楼出来的姑娘,都是拼命搏杀出来的,难道你比我厉害?你就这么自信,打得过我吗?”
“想杀我,你也得看看皇上会不会袖手旁观?”绮罗笑了笑:“上一次你危胁我的时侯,我就很想和你理论一番。”
安然总算是正眼看她,眉毛细且长向上,锋利如刀,眼睛是丹凤眼,向上挑的时自有一种傲然,嘴唇薄而好看,微微抿着,竟是种艳丽却危险的模一样,疯狂不已。
绮罗犹如一朵罂粟,令人不由自主的着迷,为她沉溺其中,可却因而得到了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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