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倩如今掌管烟花楼,然后运用花船,还有这令女人所爱的华美衣裳,根本就是变相的控制。
顾景城也是最近几年来才发现的,可是已经晚了,宋淇河一来就注意到了,所以便和顾景城商量了,这烟倩可不能留着太久。
“好了,不说这些事情。”孟子娴赶紧出声制止这个话题,毕竟刚刚一提起,宋淇河这眉头就皱成了川字型。
宋淇河感受到自己眉头没人抚平,醒过神发现是孟子娴,不由得笑了笑。
这边其乐融融,陈淮栀在路边买了一个面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被通缉暗杀的人,戴上面具后开始逛起了花灯会。
宋子河一个人在帝京,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盛大的活动,戴着面具也在四处闲逛。
这时候竟然下起了大雪,陈淮栀在路边买了一把伞,一手撑伞,一手伸出去接住雪花,站在一处空地,看起来十分孤寂。
宋子河早在远远的看见了这个身影,让他觉得有些熟悉,可是一想到对方可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怎么可能会来参加这种活动。
陈淮栀戴着一个年兽的面具,看起来十分邪恶,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厚实的披风,一个人走在少人的街道,十分形单影只。
不知不觉走到了百年大树下,陈淮栀放下了伞,看着百年树开始发起了呆。
这树,她曾经和宋淇河也来过,那时候感情才刚发芽,不懂事的时候,懵懂无知,可也是那时候感情最为炽烈热爱。
陈淮栀双手合十,面具下的她早就因为过往而泪流满面,可正因为面具挡住了,所以看不出来她的伤悲和孤独。
“姑娘,要不要为自己的情郎许个愿?”一个老头拿着红绳牌子走过来,十分慈祥的问着陈淮栀。
陈淮栀看着牌子,不由想起以前她和宋淇河一起挂过牌子,有个传说是挂的越高许的愿望越容易实现,所以他们的牌子挂在了最上面。
“多谢。”陈淮栀接过牌子,然后正准备掏钱,这老头就转身走了。
陈淮栀也不强求,拿着牌子看了许久,拿起一旁的笔写了两个名字,然后挂在了其中一根枝干上。
她记起来了,她在入宫的时候,宋淇河十分生气的来质问她为何入宫,那时候她还是心系家族的女人,那时候也以为宋淇河会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
可是世界上哪有一辈子的事情,从来没有。
在她入宫后那一天,宋淇河就来取下了这红绳牌,然后将其烧毁,烧毁的灰尘装进了一个香囊中扔掉了。
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陈淮栀的一厢情愿。
陈淮栀面具下的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宋子河在一旁看到了这一切,好像是感受到了陈淮栀的哀伤,等到人离开后,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看了一下刚才陈淮栀的挂的牌子。
陈淮栀、宋淇河。
宋子河顿时瞪大双眼,那女子还真是当今的女帝——陈淮栀!
可是仅仅是这一会时间,宋子河赶紧放下牌子,然后转头四处开始寻找那个身影,可是已经找不到陈淮栀了。
陈淮栀早就拿着伞走了,准备离开这里,这里拥有的回忆实在太多了,让她实在太难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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