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问到。
陈淮栀沉默了,久久没有回答。
“珍珠你不要再说了。”陈淮栀抹干净泪水,“我从来不后悔坐上了这个位置。”
“今后,这个皇位,也是朕的!”陈淮栀质地吭声,十分果决的说着,眼中有狠辣。
珍珠看着陈淮栀,眼睛里有对权力的渴望,还有执着,她已经陷入了权力的诱惑之中了,就像是陷身于泥潭之中,现在已经抽不开身了。
“奴婢,永远追随皇上。”珍珠心中已经明了,也看清了陈淮栀心中所想,所追求的东西,于是用了皇上这两个字,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黑夜里,隐藏了多少阴谋和龌龊事,还有多少伤悲和欢喜,可是日子也是一天天的在过。
很快,年夜将近,冬日里,准备在年夜前办一场宴会,陈淮栀下了命令,宫婢们都在忙着布置宴会的场地。
孟子娴也开始照常上朝,每日和宋淇河坐上同一辆马车,马车慢慢的晃着到了宫门前,一切像是恢复到了从前。
陈淮栀也没有再恶意针对她,像是真的信任了她一样。
科举的前三榜陈淮栀也下了圣旨,各自封官,各司其职,一切祥和美好的让人深陷其中。
下朝后,在回去的路上,马车里,孟子娴拉着宋淇河的手,轻声道:“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宋淇河笑了笑:“不是我要泼你冷水,只要景城和陈淮栀都在,就不可能有平静的一天。”
孟子娴苦笑,宋淇河这句话说得没错,皇位只有一个,两虎相争,哪有什么平静。
平静之下,更多的是隐藏着暴风雪吧。
心情动荡的最为厉害的,恐怕就是今年科举的榜首,状元郎,如今的礼部尚书宋子河了。
自从上次之后,陈淮栀再也没有单独召见过他,让他心里犹如蚂蚁啃食,酥痒难耐,而且每日端坐在龙椅上,宋子河就开始想起上次陈淮栀那个样子,顿时就觉得脑子里开始想东想西,上朝都觉得不专心。
宋子河空降这个位置,是所有人觉得意料之外的,虽说他是个状元,可是始终没有什么叫经验,凭什么可是直接上升为礼部尚书,一些觊觎礼部尚书的人开始眼红,可是毕竟这是陈淮栀亲封,也是警告的一些人,所以都不敢妄动。
回了苏府,到了房间里,孟子娴这才说道:“我怎么觉得,宋子河是靠脸才上了礼部尚书的位子啊!”
宋淇河笑了笑:“或许是,可是他也是状元,真材实料还是有的,缺的只是经验。”
“哎,如果这个位置空出来大家公平竞争,或许景城的人可以安排进来,到时候这三省六部里面的人,就可以多一个帮手。”孟子娴叹气,觉得有些可惜。
宋淇河笑了笑:“别觉得可惜。”一边说着,一边削着苹果,“宋子河终究是个新官,总有人看不顺眼,等过了这段时间,风头一过,必有人动手。”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需要的是耐心。”宋淇河将苹果削好后,然后切成小块,孟子娴一口一个。
吃完一个后,孟子娴觉得不够味,还想再来一个,可是被宋淇河阻拦道:“这东西有些凉,别吃了。”
“哎呀,我想吃啊!”孟子娴撒着娇。
宋淇河‘铁面无私’,并没有容许,孟子娴赌气转过身,两人因为吃苹果这件事,又闹了一会,这才开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