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全尸!”
陈淮栀还没走远,听到了这些恶言恶语,转身走了回来,冷冷的看着发疯的陈贾信。
珍珠在一旁说道:“其实,陈大人你的家人并未流放,只是全部贬为庶民,三代不得为官,也不许进帝京。”
“而您,也是一样的。”
陈淮栀冷冷的看着陈贾信,沉声道:“珍珠,你今天话太多了。”
珍珠福身,回答道:“皇上恕罪,奴婢不过是气不过陈大人如此说您。”
陈贾信顿时呆住了,顿时反应过来,木愣愣的说道:“你,你在测我?”
陈淮栀看着他,一动不动,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朕的确让陈家大受打击,就连陈忠国都对我恭敬有加,你凭什么,对朕有诸多怨言?”
陈淮栀冷笑:“朕原本以为,你是个老实的,才将这礼部尚书的位置交给你,可是你却是个垃圾!做出这等事情,还对朕如此不恭。”
“想必你的怨言已经藏在肚子里很久了吧。”陈淮栀看了看自己血红的指甲,就连看一眼陈贾信都觉得是浪费。
“来人,凌迟陈贾信,六百零一刀,一刀都不许少,最后尸体拿去喂狗。”
陈贾信顿时疯了:“皇上,皇上!”
陈淮栀这下子才是彻底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走了,独留陈贾信被狱卒们按着,捆在柱子上,开始实行刑法。
陈贾信的惨叫声,响彻了整座囚牢。
孟子娴在家休养的时候,宋淇河下朝回来,第一个消息说得就是:“陈贾信死了。”
孟子娴接过宋淇河的袍子愣了愣:“这么快?”
“不快了,陈淮栀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是她自己非要挑衅陈淮栀,得到了这个下场,怪不得谁。”宋淇河淡淡的说着。
宋淇河通过其他办法,得知了陈贾信是如何死的,因为看陈淮栀之前那态度,不像是真的要杀了陈贾信,后来一打听,果然是陈贾信自讨苦吃。
孟子娴也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阻止道:“好了,他死了就死了,别提他了。”
“快来吃饭吧,我亲手做的酒酿圆子,在这冬天吃啊,正好合适!”孟子娴将一碗酒酿圆子端着给宋淇河,就像是在讨夸似的。
宋淇河也十分给面子的夸奖道:“很好吃。”
孟子娴笑了起来:“你还没吃,你就知道好吃了,你要笑死我吗?”
宋淇河接过碗,在吃之前,亲了一下孟子娴的额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孟子娴被这一句话说的脸色微微一红,不论多久,听到宋淇河说到这些话都会觉得害羞。
“贫嘴,快吃!”孟子娴轻轻敲打了一下宋淇河。
宋淇河笑了笑,端起碗来吃,这时候一阵哭声,孟子娴赶紧去瞧,小儿子哭闹起来。
孟子娴在家这段时间,不仅是休养,还是照看孩子,这最小的孩子,是难产而生,身体虚弱,在孟子娴将其生出来没多久,就搬离了苏府,后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确是亏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