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珈被烟倩的眼神震慑住,木着一张脸,呐呐说道:“是,妈妈。”
烟倩伸出手,轻抚他的脸,脸颊边沿着有一条狰狞的疤痕:“蓝珈,你除了这条疤痕,其实很是好看。”
“我没有怪罪你当年自己划了自己的脸,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就不要作抵抗了。”
“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明白吗?”烟倩虽然笑着,眼神却是冷然的。
蓝珈吞咽一口水,猛地跪下来:“对不起妈妈,我错了。”
烟倩笑了笑,温柔的抚摸着蓝珈的头顶:“好孩子,乖。”
烟倩说完后就走了,待人走远了,蓝珈仍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颤抖着。
一个女子,远远的看着他埋着头,她知道,蓝珈在哭泣,她没有靠近,只是满脸哀戚。
他们身若浮萍,从来没有什么选择,只有顺从。
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雪花夹在其中,雨雪霏霏,今年第一场大雪,就这样落了。
孟子娴穿着大袄子,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一场大雪落下来,脸被吹得有些发红,可是仍旧执着的不想进去。
白雪站在一旁,手里也抱着个小暖炉,劝道:“进去吧,这里太冷了。”
孟子娴勾唇一笑:“不,今年第一场雪,我想看看。”
此时,宫中。
珍珠端着燕窝粥进来,说道:“皇上,今年第一场雪下了。”
陈淮栀从案牍中抬头:“今年这么早?”
“不是才十二月吗?”陈淮栀喃喃自语,往年都是一月的时候才会开始下雨,果然是变天了吗?
珍珠放下燕窝粥,陈淮栀吃了一口,觉得味道太淡了又放下:“随我出去看看吧。”
陈淮栀站起身,珍珠随其后,一路走到外面,宫婢们均是跪下行礼。
这时候小雨已经停歇,只留雪花在飘扬,陈淮栀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手上很快消融。
“犹如烟花易逝,没什么稀罕的。”
珍珠递上去一张手绢,陈淮海接过来擦干后,将手伸进暖炉里,看向天空,眼睛轻轻闭上,享受这半刻宁静。
冷风呼啸,吹拂在脸上犹如刀割,可是陈淮栀却很喜欢,她认为这可以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如烟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雪花纷飞,不禁想起了自己来帝京的第一天。
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可是却记得,没人在乎她,她只是个孤女,被一个叫烟倩的女人收留。
雪花纯白无暇,如烟看着看着就感觉脸上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脸上早就落满了泪水。
如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佝偻着腰,哭了起来。
大地很快被一片白色覆盖,温度更加低了,让人冷得瑟瑟发抖,每家每户都开始准备炭火。
宋淇河喝醉酒被人扛上马车送回来,他在马车里思前醒后,在回府的时候又立刻装醉。
孟子娴得到消息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醉醺醺的宋淇河被人抬着出来,她捧着肚子,看着小厮们将宋淇河抬着,焦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夫人,苏大人喝醉了。”一旁小厮解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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