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其他的了,开门见山,大家都轻松。”
崔召这个人,就跟只泥鳅一样,狡猾奸诈,如果跟他绕来绕去,或许根本是浪费时间,只有明说,而且给他出问题,崔召是个聪明人,而且疑心病重,猜来猜去,大概最后就得出了结果,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对付崔召最好的办法,就是逼得他主动出手,才好‘名正言顺’的取他项上人头。
崔召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厅堂中间的孟子娴,直起了身子:“温大人真是厉害,给我出难题。”
崔召站了起来:“说实话,你在我眼里,不算什么。”
“当今女帝,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坐上了皇帝这个位置,不过我还是很佩服的,可是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崔召冷哼一声,不屑的说到。
“不过一个女官,是,你的确是东盛出的第一个女官,而且是从打仗一步步爬上来的。”
“可是女人就是女人!”崔召突然激动,狰狞着一张脸,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你们这些女人,凭什么?!”
“女人如草芥,都是垃圾!都是可点燃的垃圾!”
孟子娴冷眼看着他,她没想到,崔召对女子是如此的有偏见,说话丝毫不留情,说了许多恶毒的话。
“我的母亲,也是个贱种,非不要脸的去缠着我的父亲……”崔召冷哼一声,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她就是蝼蚁,可以被人随手掐死的东西。”
孟子娴听他谈起自己的母亲就像是在说一只恶心的虫子,用词也十分不尊重,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些反感。
“生了我,以为可以是得到父亲宠爱的工具,可是她不想想自己是什么玩意。”
崔召没有说完,可是孟子娴可以猜测到,像这种大家族,不受宠的妻妾,祈求可以借用子女得到夫君的爱,失败了,有一些都会发泄在孩子身上,崔召可能从小受到了这样的环境,心理开始变态。
“哎,可惜了,她死的太早了,不然还可以享受我如今的成就!”崔召开始笑了起来,笑得猖狂。
“今日,我要你们都死在这里,就算我今后被问责,也要你们陪葬!”崔召说完后,迅速拿起一个杯盏,重重的丢在地上。
孟子娴瞳孔微缩,在外面进来人之前,她取出自己随身的软剑,脚下轻点,朝着崔召而去。
崔召冷哼一声,将桌子对准孟子娴掀过去,他身边的两个女子朝着孟子娴扑过去。
孟子娴和这两个女子打斗起来,从外面涌入一群人,严元和他们打了起来。
崔召看着这一幕,心里十分快意,可是他注意到,宋淇河不见了!
他之前的注意力都在孟子娴身上,掀翻桌子后,宋淇河就不见了!
此时,宋淇河在房梁上,手上拿着短刃,迅速朝着崔召而去,孟子娴的任务是吸引那些视线,而真正要去解决崔召的人,而是宋淇河!
宋淇河犹如鬼魅一般,迅速落下去,扑向崔召,手中短刃毫不留情,崔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