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宋淇河起身,从孟子娴的房间中出去了,严元刚好出来,和宋淇河打了个照面,严元微微颔首,半躬身以示礼貌,宋淇河点点头,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孟子娴躺在床上的时候,睡不着觉,想着戴大夫说的那个崔大人,现在还没有露面,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夜幕降临,星空被掩藏在黑幕之下,黑色就像一块黑色的布,将整个府院给笼罩,夜风习习,寒意入体。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在院子角落,怀里抱着一只鸽子,小声的对着鸽子做了几个声音,双手一抛,鸽子朝着天空飞去,一根羽毛飘飘落下。
随后,这人就悄悄的隐没在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卫廷在柴房里,浑身疼痛,特别是被孟子娴踢中的心口,更是让他痛的睡不着。
他一点都不担心,他其实不是真正的县司长,而是副县司长,崔召的侄儿,也是得力的手下。
崔召去了另一个县城看情况去了,早先得到了闽南那边会有司长带着钱财前去,脆枣便留了个心眼,提前让卫廷在府里待着,若是那些人来了,就先暂时应付着。
卫廷其实心中还是有些生气的,毕竟自己当了个替死鬼,还不知道崔召赶得回来没有,是否救得了他。
如果他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卫廷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他可是知道崔召是什么性子,自然不可能全然信任崔召,要是崔召放弃他,他手里拽着崔召的事情可多着。
这样想着,卫廷心里安稳许多,斜躺着,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朗气清,还出了个大太阳,当真是个好天气,卫廷被人拉着出去的时候,太阳照在身上,他长舒一口浊气,看着面前的孟子娴,冷脸相对。
“卫大人,可想好了吗?有什么没说完的?”孟子娴‘好心’的问到。
卫廷依旧不说话,孟子娴对着压着卫廷的两个侍卫说道:“带走吧。”
部队集结,长长的队伍出了卫府,此时正是大早上,不少人看着这场面,最后面卫廷双手被捆着,被人像囚犯一样拖着。
孟子娴听到了,一些窃窃私语,有好些似乎是十分高兴。
孟子娴骑在马上,正往前走着,突然之间,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扑倒在她马前,使出突然,差点被刹住马。
“你是何人?”孟子娴出声问到。
那妇人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孟子娴:“大人,务必要严惩卫廷这狗官!”
孟子娴心想这妇人是看着卫廷落马了,然后顺便再来告个状?
现在这情况,只好让队伍暂且挺着,让严元去拿来笔墨,在一旁的小店里,写下这妇人倾诉的卫廷罪状,最后让这妇人画押,这就是一份状告书。
严元拿来了笔墨,这妇人不会写字,严元只好成为记录担当。
“你且说吧,记下来你画押,今后调查的时候,自会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