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娴,亏欠两个孩子。
孟子娴伸手,在宋淇河的脑门弹了一下,笑嘻嘻的说着:“我跟你推心置腹,并不是要你对我有所愧疚,你不许要想什么,这是我对你的欢喜,所以我自己愿意。”
“所以愿意成全你。”
“我要的是你全心全意对我,而不是掺杂了愧疚,懂吗?”孟子娴躺在宋淇河的腿上,宋淇河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头发丝滑乌黑,犹如上好的黑绸缎。
“希望今后一切安稳,大家都能和乐美满。”孟子娴闭上眼睛,喃喃自语,说着心中所愿,困意上头,不由得睡了过去。
宋淇河看见她睡了,心中柔软,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严元在外面透过门缝看到了这一幕,心中觉得温暖。
世间没有绝对,变化无常,唯愿保持自己的本心,不被改变。
孟子娴彻底好了之后,将这里的打理好,这才想起来之前抓到的两个俘虏。
当时一个被丢进了瘟疫的窝里,被感染上了瘟疫,没有撑过去,怎么都不肯说,另一个一直被关在一处,一直没有时间询问。
孟子娴趁着这时间,过去看他,这人已经憔悴得没了人形,看人眼神都是飘得。
孟子娴单独进去,然后将门关上,面前这人被捆在板凳上,她站在面前,负手而立。
“其实你说不说,我心里都有怀疑的对象。”
“当今皇上,陈淮栀。”
面前这人面无表情,一点情绪都没有泄露,孟子娴也不想管他了,此人留不得,更不能放虎归山。
“陈淮栀让你们做死士,当真要这么忠心吗?”
“也罢。”
孟子娴不再多言,转身出了门,没过一会,这人就被抬了出来,被火化埋葬。
孟子娴站在宋淇河身边,感叹的说道:“我们心中都有那个怀疑的人,其实不用问了,也知道是谁。”
“可是我不明白,她这是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一个吗?”
“照她看来,宋淇河这个人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何还会怀疑我们?”
孟子娴满心疑惑,宋淇河在一旁,安抚道:“不用担心,现在她这个是用人之际,我们这次办完事后,回去应该不会受到诘难。”
“我可觉得不一定。”孟子娴看着宋淇河笑笑:“你难道不了解她什么样的人吗?”
宋淇河苦笑:“别取笑我了,我知道以前看走了眼。”
孟子娴见好就收,也不再提起,敛去玩笑:“之前,我在祠堂的时候,听到了这里的总管理不太安稳。”
“你要去管?”宋淇河问到。
如果以前,宋淇河绝对是赞同的,可是现在,宋淇河开始犹豫:“现在多作无畏的事情,你多想想,万一不值得,惹来怀疑。”
孟子娴有些气闷:“什么时候,丞相大人竟然这般怕事畏畏缩缩的!”
宋淇河无奈,也知道她也只是抱怨,无奈道:“你也知道,现在是特殊时候,也不要太过自作主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