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淇河坦然的看着他,语气淡淡的说道:“还不明白吗?”
聪明人,不需要把话全部说完了,严元心中百感交集,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面色变了几番,最终疑惑的看着他:“你想要我做什么?”
宋淇河轻轻一笑:“并没有要借着当年的恩义挟你做什么。”
“但年的事情,本来就是冤,我不过是看不顺眼,举手之劳罢了。”宋淇河轻声说到,似乎有些怀念当年的风光。
那时候,他家中父亲刚去世,他也做丞相不过三年,辅佐个无能皇帝,每天累得疲惫不堪,可是谁都羡慕他,年纪轻轻就做了这一朝丞相,俊朗无双,事业有成。
“我不过是来说,我当年并没有犯谋反,而是被认陷害,至于陷害的人,自然是当今的皇上。”宋淇河说起这件事,神色就有些发冷,想起那段时间,被陈家的人拽在手心里,随意摆弄,被人弄了狱中。
“你也不要以为当即皇上是什么好人,先帝是不是病死的,还不一定。”宋淇河冷冷的嘲了一下。
严元看着他这样,不由想到了当年那些谣言:丞相和皇后不得不说的事情……
难道都是真的?
“我就不隐瞒的直接跟你说了吧。”宋淇河一点都不怕袒露当年自己对陈淮栀的那些事情:“我父亲去世,我并没有当丞相的心思,正准备辞官,当年的静妃,就是如今的皇上,哭求着说宫里日子难过,想要离开。”
“我心中对她本就有意,就想着助景王登上皇上,就可以带她离开宫中那上是非之地。”宋淇河说起那时候,现在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当今是蠢极了。
年轻气盛,心中以为的情意,可能那时候陈淮栀是真情,到后来却全然变成了利用。
想一想,你的一番不保留的情意,全然被别人利用,被耍的团团转,最后还差点没了命,如何不恨?
“后来我被利用,陷害,入狱,成了那谋反的罪臣,那时候被下了毒药。”
“我被真心爱我之人救了。”宋淇河神色缓和了一些,想起孟子娴那时候说得话,就觉得暖心窝子。
“我现在之所以告诉你,只希望严大人明辨是非,请现在不要全然相信当今的皇上,可以试着看下景王。”
“我和温大人的关系,亲疏如何,还有我们的事情,慢些告诉皇上。”
严元一下子得知了许多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宋淇河真正的目的,愣了愣,他心中复杂得很,想了一会,才慢慢点头,可是却没有真正的答应。
“我的确崇敬当年的宋丞相,时过境迁,朝臣更迭,可若是当今皇上是弑先帝,我定当是不能忍的。”
“我不能全信你,可也不能全然不信,还请苏大人,给些时间吧。”
严元说得是当年,说明其实他还是有些看重眼前,话也没有说死,宋淇河当时怕得是他不顾一切的冲进去,这消息被严元写着送回了给陈淮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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