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不让您进去。”
“珍珠,你真是该死,竟然拦住景王殿下,快请景王进去。”
于是,顾景城带着自己的侍卫还有陈淮栀带着珍珠进了寝殿。
寝宫里面黯淡无光,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霉臭味,顾景城皱眉:“这难道就是照顾皇上的环境?”
“自然不是,主要是皇上这病不能见光,所以才将门窗都钉上了。”陈淮栀皱着眉,像是十分担忧的说到。
顾景城不着痕迹的冷哼一声,然后进了房间里。
顾景渊被挪到了贵妃椅上躺着,目光无神,嘴巴张着,口水肆意流了出来,而在贵妃椅旁边,跪坐着两个宫女,一个拿着小扇子给顾景渊扇着风,一个拿着手帕给他擦口水。
顾景城看到这个场景,心中一颤,就开始觉得不悦,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变成了这样,这着实令人难受。
“本王想要单独和皇兄待一会,可否?”顾景城看了一眼陈淮栀。
“自然。”陈淮栀点头,给珍珠一个眼神,珍珠便带着人离开了。
顾景城身边的侍卫没有走,陈淮栀看了两眼,最后问道:“景王殿下,您不是想要单独吗?怎么不让你家侍卫离开?”
顾景城哼了一声:“本王看见皇兄这个样子,知觉皇宫不安全,将侍卫放在身边贴身保护,难道不妥吗?”
这最后一句问得有些威严,陈淮栀也不怒,只是点头:“自然是可以的,珍珠,带着其他人全部出去。”
“是。”珍珠给了周边人一个眼神,带着人全部出去,然后将门带上。
门关上后,顾景城对身边侍卫一个眼神,两人就这样在这寝宫里四处查看了一番,发现真的没人后,这才走到股经验身边。
这侍卫走到股经验身边,然后把起了脉。
没错,顾景城便是趁着这个时候来看的,因为在这之前,陈淮栀一手控制了皇宫的情况,不准所有人看望顾景渊。
“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看这样子,精神涣散,将脑子给吃的神志不清了。”这‘侍卫’皱着眉,说着情况。
顾景城轻叹口气,看着贵妃椅上如此可怜的顾景渊:“看着一国之君这样子,后宫女人霸权,这着实讽刺。”
“还有得治吗?”
‘侍卫’犹豫了,艰难地回答:“这,这很难。”
“尽量吧。”顾景城说到。
而他们在里面把脉,站在外面的珍珠,悄声问道:“娘娘。没事吧?”
陈淮栀露出得意的笑容,志得意满的说道:“如果这药这么容易清除掉,就不是世间第一毒了。”
“如果景王出来了,你亲自去送送,就说本宫身体不适。”陈淮栀走了出去,似乎心情很好。
在长廊上走了一半,突然转过身,叫住珍珠:“一定要和景王说,本宫和皇上欢迎他经常看望。”
珍珠屈膝行礼,表示明白了。
而当顾景城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一口气憋在心口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