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孟子娴的寝宫罢了。
孟子娴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灵儿被点穴了躺在床上。
“哟,可算来了。”
一见一个影子,孟子娴颇有些兴奋的说到。
“什么消息。”
孟子娴将昨晚打听到的一切,悉数告知宋淇河。
“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撬开淮贵人的嘴巴,是不是该多让我几件宝物啊?”
孟子娴嬉笑到。
“这次做得好。”
听到宋淇河的夸赞,孟子娴笑得更加开心。
“今日就这样,我得再去查下。”
宋淇河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个闪身就离开了,留下一阵风。
孟子娴瘪嘴,刚才的兴奋劲一下子如潮水般消退,转身回房躺在床上,因为被敷衍,生了大半夜的闷气。
而静妃,等了宋淇河一夜,一肚子茶水,心中的气闷,还有猜疑,在这夜色中生起。
早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
静妃打开门走出去,身后是一地碎裂的茶杯。
孟子娴此时倒是睡得很好,也没有人打扰,没有个日上三竿,根本不会起身。
宋淇河连夜调查,忙了一宿,浑身疲惫,这还没坐会,才想起和静妃的约定,但现在白天,人多眼杂,只好作罢。
心思各异,后宫隐藏着许多阴谋,正在慢慢发酵。
孟子娴又无聊的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她准备再四处探探。
换上夜行衣,身轻如燕,游走在瓦片之上。
恰好经过了顾景城的住处,她心中突生好奇,便随便掀了匹瓦,偷看了起来。
结果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宋淇河。
宋淇河面色疲惫,颇有些憔悴,暗黄烛光下,他菱角分明的脸,好看的轮廓,仍是俊朗无双。
“你查到了什么?”
“容贵妃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不知道究竟哪条线才是对的。”
孟子娴才听完这句,就被发现了。
顾景城追了出来,和孟子娴开始交手,眼见落下阵来,孟子娴感激扯下面罩,连忙道:“自己人自己人!”
宋淇河或许听到了动静,慢慢的走了出来,看了看房顶少了片瓦,又看了看孟子娴:“没有长进。”
孟子娴尴尬一笑。
的确,她上次被抓,便是因为用此方法偷听容贵妃讲话。
“原来你们真的认识啊!”孟子娴这才反应过来。
之前宋淇河态度不明朗,对顾景城不咸不淡,她一直对此很是怀疑。
宋淇河没搭理他,叫着顾景城入内,孟子娴跟在后面,却吃了闭门羹。
“我好歹也是功臣啊!”孟子娴不由小声叨叨。
门被打开,是宋淇河,他冷脸警告:“你做你该做的事,不该听的,就不要听。”
她看到顾景城,悠哉坐在桌前,慢慢品茶,完全是不管的样子,她又再次吃了闭门羹,气得咬牙,不得已只能离开。
结果第二日,后宫气氛不对劲。
容贵妃上吊自杀,还有玉贵人,割腕自杀,两人具死在了各自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