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言罢,他便大步跨出了帐篷,司南月垂眸默了几秒,仍是不懂他要做什么,只隐约觉得此人不简单。
就在司南月坐在羊皮毯上收拾残留的药物时,听见有人掀开布帘的声音,不时,一双黑金战靴便停留在她面前,只听那人寒声问道:“城主的帐篷何时允许别的男人进来了?”
听出赫连决声音不悦,司南月不想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起身解释道:“那位先生因救我的贴身侍女受伤,我只是帮他上了药,还请殿下莫要误会。”
“误会?”赫连决的声音更冷了,“是堂堂狼王军中找不到一个军医,才让城主亲自动手吗?!而且……”
赫连决沉着脸,步步紧逼至司南月身前,此时司南月身上的衣服被水浸的通透,都紧贴在身上,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出来,发丝上湿哒哒的滴着水,搭上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当真让人好不怜惜。
修长粗糙的手指直接扯开她锁骨旁的衣领,用拇指搓了搓,瞬时便有雨水在顺着他的手滴下来。
赫连决用手背轻轻摩擦着司南月的脸,笑的阴森,“城主以这幅模样与男子共处一室,岂能让我不多想,怎么,城主就这样寂寞吗?”
司南月不住后退,从赫连决下令归城这些时日,他便夜夜传召她,但不会碰她。
他让她整夜跪在王帐里,侍候着他与别的女子寻鱼水之欢,赫连决还曾戏谑着说,让她多多学些东西,今后免不了要用。
司南月承受着这份耻辱,这尚算不上让她太难以忍受,可另她更为痛心的是,那些被送至赫连决营帐中的女子,非是军妓,而是沿路虏来的良家姑娘。
有的姑娘头脑活泛,忍忍能保得一条残命,有的姑娘性子太烈,不愿被玷污,直接血溅当场。
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这个疯子发难,司南月心悬在半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跪地请罪:“是奴婢思虑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赫连决似乎十分喜欢她这幅惊恐的样子,他嘴角勾起,微微弯着身子,调整着过于高大的身体,尽量与司南月平视着。
““哈……我可没有怪罪城主的意思,相反,我还要反思,是否是我陪城主的时间太少了,才让城主随意找人打发时间。”
只听他顿了顿,又笑着说:“所以,为了补偿城主,我要赏赐城主一个好东西,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语落,他用力捏住司南月的下巴,强逼着让她张开嘴,不等她挣扎,便将一粒带有异香的药丸塞入司南月口中。
“咳咳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
赫连决站起身,望向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件物品,他讥笑道:“本王赏赐的,自然是顶好的东西,很快,便能让城主飘飘欲仙。”
他转头向帐篷外喊道:“吉仁泰,孟拉,你们进来!”
两人行过军礼,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赫连决用下巴指了指司南月道:“你们没看到吗?小城主身体不适,你们还不去侍候着。”
司南月慌了神,她强忍着不适,挣扎着抓住他的手,咬紧了牙惊恼道:“赫连决,我虽在你之下,但你我仍是合作关系,你不能这样对我!”
“是吗?”
他一把掐着司南月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他眼上那伤疤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显得更为狰狞。
“你怎么还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呢,你虽有才能,但说到底,也只是我一时兴起养的狗罢了,而我——你的主子,想对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受着!”
说完,尖牙还不忘咬了咬她发红的耳垂,司南月忍不住发着颤推开了赫连决,药力已经上来了,她惊恐的向外跑去,却被赫连决一把拉回来,扔在羊皮毯上。
这时一名士兵开口道:“殿下,您就别闹了,军营上下谁不知道,阿波罕将军只是误伤小城主,就被您前后罚了两次,我们可没那个胆子。”
“哈……”赫连决在帐篷外拎了一坛酒进来,便饮酒边道:“只要她没有性命之忧,今夜你们随便玩。”
那两个士兵相互对视一眼,赫连决似乎不像在开玩笑,他们也放下心来走近司南月。
因为药的原因,此时她浑身都失了力气,身上燥热难忍,平时苍白的面颊上染了一层红晕,小嘴微微张着,吐气如兰,墨色的长发撒了一地,整个人如同清晨待采的花瓣,柔软娇嫩,与奔放泼辣的赤渊女子比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两人见此香艳场景也忍不住,扯了她的衣服,便开始上下其手。
赫连决隐在黑暗中冷冷望着,司南月亦转过头来死死看着他,那因屈辱而通红的眼眸,总归是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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