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十分冷清。
算起来也才不一会的功夫,竟然一个闲逛着的人都看不到了。
顾怀年有点心底发慌,他总觉得随便逃债的话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却想得脑瓜仁儿疼也想不出能发生什么。
而前面的唐彻忽然停下来,摸了摸裤子口袋。
“×,”一声低骂,唐彻回头看顾怀年,“你不至于吧?我钱呢?”
一阵尴尬,顾怀年抬头望天儿:“开、开房了。”
“你他妈的——”唐彻心疼得直想掉眼泪,“你不会找家便宜点儿的?”
顾怀年嘴一抖,忍不住冲唐彻呲牙:“你当嫖小姐呢?”
丫真想随便找个能关上门的地儿就凑合了是吧!
“……”出乎意料地,唐彻没吭声,盯着顾怀年沉默几秒,然后晃晃悠悠地抬起一只脚,在顾怀年诧异的目光下脱了鞋,淡定地从鞋底儿抽出两张面值不菲的冥钞,转身走进旁边一家商店。
顾怀年真心觉得唐彻越来越贱了,私藏小金库!
而疑惑地看了看,顾怀年抿起嘴,唐彻进的是卖巧克力的那家店?
果然,没过多久,只见唐彻拎着两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走了出来,另一只手还紧握了一束鲜花。
顾怀年深吸一口气,有些发懵地瞪着逐渐走近的唐彻。
“顾怀年。”
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连名带姓地叫自己,顾怀年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怎么了?”
“妈的破地方只有一种花,将就看吧——”
碎碎念一句,唐彻猛地单膝跪地,四十五度角高举手中一大束黄嫩嫩的菊花,干脆地开口:“我能不能继续嫖你?”
“……”
“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顾怀年一张脸噎得通红。
……妈的唐彻要演哪出儿啊?
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顾怀年就直勾勾地看着眼皮底下的唐彻,下意识地接过了……巧克力。
唐彻咧嘴:“接花!”
愣了愣,顾怀年用力闭了下眼,睁开,皱眉:“……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换了只手举花,唐彻哼哼笑,“找你讨回清白!”
“……”顾怀年不说话,不能怪他犹豫,换了谁听唐彻嘴里讲“清白”两个字儿心里都不会踏实。
于是停顿一会儿,可能唐彻自己也觉察出自己话里的苍白,不耐烦地一甩手,扔了菊花直接站起身。
他果然还是更适合简单粗暴的方式,比如——
出其不意地揽过顾怀年,唐彻两只手慢慢滑过顾怀年挺直的后背,一下下不轻不重地揉着顾怀年的腰:“咱俩在一起吧。”
“别动,”稍微按了按对方想要挣脱的身子,唐彻啧啧两声,“别急着高兴,你听我说完的。”
顾怀年挺郁闷,谁他妈高兴了?
而安静下来,只听唐彻继续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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