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魔刃直接笑出声:“小安安,你爹可比你父王更狠啊!”
旬安安恼怒回:“魔刃大叔!你别说话!”
魔刃:“实话实说嘛!你是不知道,你爹当年可是一剑捅穿了天帝啊,还不止这个呢,你爹当年大杀四方的时候,你还在襁褓里喝奶呢吧?”
旬安安立马就冲出去了:“魔刃大叔!来来来!就你话多,我们比比?”
魔刃立马放下蒲扇,撸起袖子就去了:“来来来,去外面打,别毁了屋子。”
两人瞬间就不在了。
旬离摇摇头,安安呐,你还是太年轻。
别看你魔刃叔叔这么没架子,你想打过他,那也得练个万把年…可能还不行。
旬离喝了一盏热茶,起身,躺在了窗边的躺椅上。
他醒来后,也颇爱这里。
因为在窗边的躺椅上,他仿佛能够感受到,颜仓溟一年又一年的苦等,一岁又一岁的执念。
寒风抚过,吹得旬离鼻尖有些红,可他还施展灵力,拿出储存在屋内的画卷,一副又一副的看着,尽管他已看过无数次。
这都是颜仓溟行过的山山水水。
冬季严寒,颜仓溟不许他出江南。
却答应在初春来临时,游历大江南北,去看看以往的故人。
正当旬离看得入迷时,窗户徒然被关上了,发出一声巨响。
旬离有些懵,放下画卷,起身,回眸看去。
颜仓溟黑着脸,一手抱着暖炉,一手端着中药,披着满身风霜朝着他阔步走来。
“又坐在那里干什么?看书不知道找个暖和的地方?”颜仓溟臭着一张脸,把暖炉塞进旬离手里,便拉着他坐在了火炉旁。
旬离嘿嘿笑了两声:“昨天才去,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何况,屋里烧着炭火,我不冷。”
颜仓溟把他冰凉的手放在掌心哈了两口热气,皱眉:“你总是这般不怜惜自己的身体。”
旬离凑过去,眼巴巴的看着他,眉眼如画,嗓音微软:“夫君不要生气了,我乖乖喝药好不好?”
颜仓溟瞅了他一眼:“又来这套?”
随即闷闷的:“你就知道我吃这套…”
旬离倏然笑了,如同冬日暖阳,极其耀眼。
颜仓溟叹息一声:“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看书就在炭火旁就好了。”
旬离点头。
颜仓溟这才作罢,伸手端过药,亲自喂旬离喝:“这个冬天我不出去了,专看着你。”
旬离一张脸瞬间就拉下来了:“这多不好…”我腰还没好。
颜仓溟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不希望我留下?”
旬离尴尬的摸摸鼻尖,你不在,我还可以休息几天。你一回来就搞个没完没了…我当然希望你没事出去溜达两圈。
但是吧,话到嘴边,旬离还是嘟囔两句:“哪有,留下来好,留下来妙。”
颜仓溟哪能看不出自家师尊的心不甘情不愿,只是他不拆穿罢了。
算了,大不了,他辛苦一点不让他下床不就好了?
夜幕降临。
颜仓溟做好了一堆江南特色菜,别问为啥会做,问就是他偶尔也和魔刃一起去讨村口大妈欢心了。
就在饭菜上桌的时候,旬安安风风火火的冲进来:“饿死我了饿死我了…这打架太耗体力了…”说着,就想直接坐下吃饭。
旬离,颜仓溟,异口同声:“先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