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离叹息了两声,他好像确实不会教旬离了,他好像越教越歪。
“那遗忘镜的画面,你可还有?”
颜仓溟摇头:“没有了,被师尊砸了。”
旬离觉得有些委屈,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眼圈始终红红的,心里有万般滋味,五味杂陈。
“师尊,弟子以后…不会这样对您了,弟子知错了。”颜仓溟起身,走过去站在旬离面前,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旬离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
“罢了,颜仓溟,回去之后,为师会想办法洗净你的魔气,届时,你便出山历练吧。”旬离转身,想走。
可一具滚烫的躯体贴在了他的身后。
“师尊,弟子无心伤您…”颜仓溟拥着旬离的腰身,眼神复杂。
他无意这么极端,可他控制不住。
一想到旬离即将成为别人的丈夫,他就压抑不住怒火。
父王为修炼秘术,已经沉睡。
魔界暂时交给了魔族四大长老掌管,他匆匆回了魔界,又日夜兼程的赶回来,只为了留在凡间。
他是何时对旬离有意的?
明明最开始只是见色起意,只是想报复而已,可一路走来,他屡次心软不说,还次次因旬离乱了分寸。
当年被父王送进帝诀仙宗,他是恨的,他明明是魔界少主,可却被封印魔力,被人欺压,屡次差点死在这些道貌岸然的仙人剑下。
他那年…
不过十岁。
孤身漂泊数年,他才在十三岁那年,拜入帝诀仙宗,后又成为旬离的弟子,一折磨就是三年,他尚未清除魔族的根基,却要转修灵力,几次三番险些死掉。
那些所谓的仙门百家,名门正派,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师尊,你从不护我。
我独自熬过三年…
怎会不恨?
旬离没推开他,他脑子里也在重复播放着过往种种,原主对颜仓溟所作所为,确实过分,他一直以为时间长了能够抚平他的伤口。
但他错了,经年之痛,怎会短短几个月就全部消失?
“颜仓溟,你心里对为师有怨,为师知道,蛇群没能将为师杀死,你就以这种方式来羞辱为师曾经犯下的错吗?”
旬离一句话,让颜仓溟的身子抖了抖,眼里的情绪也变了。
他一直以为旬离不知,没想到…
旬离则闭了闭双眼,他二十五年的贞操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他赔钱就算了,他还把自己给赔上了!
眼泪混杂着雨水,汩汩的流下。
“师尊,弟子真的…”颜仓溟不再拥着旬离,而且退后两步,双膝跪地:“真的错了。”
看到旬离眼里的恐慌和害怕,以及独自走在雨中孤独的背影,他觉得自己确实做的过了…
主人做什么,武器就得跟着做什么。
刚刚颜仓溟并不服气,所以魔刃可以压制月华。
可现在。
颜仓溟是彻底认错,魔刃就压制不住月华了,只能被迫从月华身上下来,不情不愿的跪在月华身侧。
月华别提多高兴了,他巴之不得骑在魔刃头上,可他怂…
只能乖乖的躺在那,挑衅的看着魔刃。
魔刃闭着眼,就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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