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羽早已气急败坏,听到这话直接晕倒,孟时苒在一旁安慰:“妈,您先别着急,身体要紧。”
孟父——孟殊早已气得在一旁连声叹气:“我孟家的脸真是被这个畜生丢得一干二净……”
“把投影机取下来,快点!”
几个保镖笨手笨脚的架起梯子,两分钟后,投影仪终于被关闭。
孟时澜收起刚才的委屈无辜,想到四年前的自己,在大屏幕上遭人**,却没有一个人帮她,就任由那投影机播放了几个小时。
可现在换作了孟云清,一切对她而言都温柔得多。
孟殊一脸赔笑地送客,“是我家教无妨,见笑了诸位,见笑了。”
宾客们临走之前,还有人在讨论着孟云清傲人的胸围,动作,姿势……
就像在讨论一件玩物。
也许,明天见报的应该是那百万粉钻项链,或者强强联姻的幕后花絮。
万万没想到最轰炸的是一场春光。
而且,最刺激的是,孟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孟时澜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修羽明显有虐待女儿的可能性。
啧啧。
孟太的高知形象,荡然无存了。
孟时澜站在角落,看着慌乱的孟家三人,收获着众人怜悯的目光。
真是爽。
修羽把她推下地狱,几年来,苏母的冷眼,苏弋安的冷漠,老太太的失望……一切的一切,她必须和修羽有一场清算。
孟时澜随着人流从大厅出来,悄悄绕过摄影机,向后门的小路走去。
冷风为她带来一丝清醒。
孟时澜一路向祖母家奔去。
孟家老太太是唯一明事理的人,对她也有所偏爱,因为孟家老太太一手扶持儿子有了今天的官位,孟时苒公司的最大股东也是老太太,所以这一家人当着老太太的面,多少对孟时澜有些虚假的疼爱。
可老太太因为当年孟时澜失身,气得几乎殁了,没几年就中风再不能动弹了。
现在,孟时澜没有在今天失身,一切都会重来。
祖母喜静,住在独栋的老房子,一路上人烟稀少,冷冷清清。
快到祖母家门口,暴跳如雷的一声呵斥传来:“孟时澜!”
孟时澜停下,不安地回头。
不出所料。
身后是修羽和一众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保镖。
此时的修羽,面目狰狞,完全失去表情管理,怒瞪着她,高雅和知书达理此刻只有怒意和粗鲁。
“云清是你拉下水的吧?”
“你们做了什么?现在好意思质问我?”
孟时澜的理直气壮是一反常态的,修羽有些恼羞成怒,“你们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绑回家里!”
保镖乌泱泱冲过来。
“我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羞辱!”
时澜转身就跑。
可她哪里跑得过这样一群大汉,瞬间就被团团围住。
“怎么不跑了?云清今天丢尽了面子,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孟时澜此刻的表情却出奇的平静。
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妈,孟云清她罪有应得,您呢,苦心经营得一切都要毁了,我还真是心疼您白忙一场呢。”
“你这个贱人!给我打!”修羽气得抓狂。
保镖举起电棒。
孟时澜迅速拔下用来固定头发的发卡,怼在自己脖子上。
“来啊。谁敢!“
孟时澜指着不远处的摄像头。
“今天你们让我走,得罪得是她修羽,不过是工作没了,而今天你们敢动我一下,我就死给你们看!”
孟时澜顿了顿,保镖们明显向后退了半步。
“我死了,你们失去的可就不只是工作了。老太太不会放过给你们,下半辈子就要吃牢饭了,值得吗?”
孟时澜表面镇静,可手心早已全是汗珠。
保镖们面面相觑。
孟时澜把发卡向脖子戳进去了一些,血瞬间渗出。
保镖们一惊,瞬间让出一条路。
“废物,都是废物!”
修羽疯了一样向孟时澜奔来。
孟时澜头也不回的向前奔去,忽然,一辆布加迪威龙出现在眼前,穿着正装的男人缓缓下车,一举一动都是别样的魅力。
只一眼,孟时澜怔住了,是他。
苏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