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摆设了?
中午和姐姐一起享受这王婶特意准备的莲藕排骨汤,姐夫陈伟业打来电话让白贤立刻赶回署里。
提着姐姐特意交代的汤壶,回到警察署的白贤推开姐夫办公室大门。
“咳咳......姐夫,你是打算回家跪搓衣板吗?抽这么多烟?”白贤被姐夫房间里散不去的烟给呛到了喉咙,抱怨的将汤壶放到姐夫的办公桌上。
“你不告状,你姐不会知道的。”听到白贤的话,坐在椅子上的陈伟业将手中的香烟按熄后,说道。
说完陈伟业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份案卷丢给白贤,自己则拿起汤壶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白贤放下看完的案卷问道:“这是尾凖课长被袭击的情况说明?”
陈伟业点了点头,白贤扶着额头问道:“姐夫,你别告诉我,你接下这个案子了?”
陈伟业听到白贤的话,沉吟了半天才说道:“这案子已经惊动了整个江城上下,真田司令官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你是知道我的,所以......”
白贤听罢,双手撑住办公桌质问道:“所以你接下这个案子了?”
陈伟业因为太胖的缘故被白贤的动作吓的脸上的肉一哆嗦:“只是保证尽全力侦破这个案子。”
到这个时候,陈伟业便知道自己要强硬一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到底我是署长,还是你是署长?有你这样质疑上级的吗?”
白贤倒不是真的生气,毕竟尾凖涉遇袭很可能与糟老头的死有关,自己有机会参与进来,自己是求之不得。白贤故意眉头拧一团,手指在桌子上慢慢地敲击着:“所以你准备把这个案子交给我?”
陈伟业点点头:“不交给你,交个谁?刑事组那帮吃干饭的玩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整个江城论破案,你小子绝对是前三的主,所以这个案子交给你我放心。”
“尾凖身为特高课课长,遇袭这么大的事,特高课不自己办?”白贤低头思索一会,抬起头看着陈伟业说道:“却交给我们警察署负责侦办,这里面肯定有鬼。”
“什么意思,你是说日本人不怀好意?”陈伟业不解地问道。
白贤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这案子有太多蹊跷,尾凖身为特高课的课长,平时身边护卫不少,明德酒家?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小酒馆,尾凖不带护卫,孤身一人跑这种地方做什么?姐夫,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事不简单。”
“我......”陈伟业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陈伟业听完白贤的话,呆滞了好一会儿:“小白,所以我是被真田那个王八蛋坑了?”
看着眼前急的直冒冷汗的姐夫,白贤很是无语:“坑是一定被坑了,只是现在我们需要知道真田那老鬼为什么会选择我们警察署来坑。只有弄清楚这个,我们才能知道真田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陈伟业低头想了想,似乎不是很确定的问道:“万一......只是普通的袭击案件呢?”
听到姐夫的话,白贤捂脸叹了一口气:“老姐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