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还发现公子即便拎着鱼篓也不像渔夫,依然是仙气十足,少夫人也如此。”
墨宝从自幼跟墨染尘身边,他最清楚自家主子的心意。
眼看着主子越来越喜欢靠近少夫人,甚至夜里也要睡在她身边,就明白主子已经做了决定,所以连称呼也改掉。
别院里的两个小丫头却不是这么想,一直在追问托月头发变黑的原因。
托月无奈地编了一个故事:“你们走以后,网里进了一条超级大的鱼,原来是要带回来给你们瞧瞧,结果我发现大鱼眼中有泪,就想起老渔民说过的话。”
“什么话?”墨贝问。
“凡是被捕时会流泪的鱼,必是有灵性之鱼,吃之必遭天谴。”
托月继续编故事道:“所以我马上决定这是条有灵性的鱼,再看鱼的肚子特别大,说明它正在孕育鱼宝宝,想着以后还要来捞鱼就把它给放生,岂料大鱼走后没多久又回来,还把一枚仙果吞到我脚步边。”
“后为呢?”
墨贝一脸可爱地问。
托月笑笑道:“后来我吃了仙果,头发瞬间恢复黑色,身体也长好。”
阿弥却一脸不客气地拆穿她道:“姑娘又在编姑娘哄奴婢们,姑娘不想说奴婢们就问便是,何苦骗我们。”
墨贝却咬着手指问:“少夫人,那条超级大的鱼到底有多大,够我们大家吃一顿吗?”说完肚子就叫起来,告诉托月她饿了要吃东西。
“论鱼之大,一个墨贝吃不完。”
托月一本正经地调侃墨贝,墨染尘都忍不住被她的逗笑。
晚膳就做从山谷里带出来的野味,结果一篓鱼完全不够吃,更别说用来做酱菜,只好听到继续到山谷里打捞。
墨染尘没有下山,夜里就睡在托月身边,反正上有此打算。
聆听着窗外虫鸣的声音,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托月在他怀里睡得特别踏实,呼吸均匀睡容安静。
想到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忽然发现她从来没有向他人求助的习惯,无论是萧微微还是长公主的迫害,连今天这么危险的事情同,不仅没有向任何人求助,还是刻意避开所有人视线,真是让他又生气又心痛。
想到这里,墨染尘忍不住叹气、泄气,她还是不信任他,甚至不把列在可求助的人之列。
以他们目前的关系,确实还需要多点时间相互了解,中介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太子殿下登基在即,也就是给她和离书放她离开的时候。
早知道自已会渐渐迷恋上她,当初就跟她立什么协议,现在是骑虎难下啊。
夜渐深,忽然传来一阵鸟飞的声音。
托月马上警觉地睁开眼睛,睡眼迷离,迷迷糊糊地要起身。
墨染尘马上抱紧她安慰道:“安心睡,外面有人守着,不会让他们靠近院子的。”
把被子拉上来点,直盖到她脖子的位置,同时给调了一个她觉得舒服的姿势,完全不理会外面的事情,托月也就迷迷糊糊重新睡沉。
第二天一早墨染尘便要回城参加早朝。
托月原本要起来送他出门,却被以山上早上露重为由制止。
再睡一会儿醒来,阿弥却把从山下买回来的早点摆上,说是六公子让墨宝专程送上山。
托月吃着早点心里有点甜,没想到墨染尘回会为她做这么多,原本以为凭他对她的忌惮,能在见面是点头就不错。没想过还能睡在一张床上。
接下来的三天,墨染尘也没有出现,直到他们把有的酱菜都做好也没有出现。
托月自然明白,这是因为太子殿下即将登基,墨染尘忙得抽不开身,等到芙蕖的爹娘出殡下葬后,托月让她自已选择去留。
愿意留在她身边便留,不愿意便留在青云山下,继续开店卖汤。
经过一夜的思索后,芙蕖给了一个很现实的答案:她希望暂时留在托月身边保命,等陆家被抄家灭门后,她便回到青云山下继续开店过活。
托月自然支持。
芙蕖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已经胜过天下诸多女子,普天下有几个年轻女孩,敢于独自挑起家业。
汤屋或许不是很大,在芙蕖眼里却是家族存亡的象征,以她现在年纪阅历而言,想单独把汤屋经营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打点好一切后,托月带着丫头们回府。
刚到山脚下就看到良玉和冰儿骑在马上匹上,托月皱一下眉头道:“不必理会他们,我们继续往前走。”
两人却把马匹停在马车前面,车夫人收到主子的命令自然不会停车,逼得良玉他们不得不让开道,默默尾随在马车后面,跟着他们一起回城。
阿弥一脸担忧问:“姑娘,他们若一直跟着我们到墨府,肯定会发现姑娘头发变黑的事情,他们知道了长公主也就知道,肯定会逼问姑娘让头发变黑的办法,需不需要奴婢现在就赶他们走。”
托月不以为然道:“这件事肯定是瞒不住,只要过守住山谷的秘密即可,其它的随他们去折腾,以后买的事情交给厨房的采办,你们尽量少出门,这样就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阿弥马上点点头:“奴婢会告诉墨贝和芙蕖,依奴婢看索性把花院里的花拔掉,改成种菜什么的。”
“随便你们。”
托月从来不会约束丫头们的奇思妙想。
回到墨府,大门正敞开着,门房的恭恭敬敬地请托月下车。
托月穿着斗篷,戴着帷帽,走下马车后径直走进大门,墨贝和芙蕖的马车则走后门。
良玉和冰儿他们想跟上前,却被突然冒出来的护卫拦在外面,无奈他们怎么叫喊,托月就像是没听到似的,那怕拿出长公主府的令牌也没用。
回到月归尘却发现院子里有打扫过的痕迹,正疑惑是就看到墨宝带着一个妈妈并四个小丫头进来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