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比你我高贵。”
“我……”
应轶惊讶地看着托月,原来她什么都懂。
托月继续道:“四哥哥,你是男儿,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他日大权在握时,还怕收拾不了二房那帮废物,除不掉陆彦靖那个脓胞吗?”
“你的意思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托月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三哥哥年长四哥哥许多,却不过是个举子,且是多年前的事情,数年来再无任何进益。他的科举之路已断,就算做官品级也不高,况且三哥哥的人品,四哥哥应当比妹妹清楚。”
应家三公子自六年前中举后,参加过一次会试落榜后,就如其父一般闲赋在家里,靠着府时的月例银子过生活。
这样的人断不会有什么出息,若有出息二房也不会联合起来算计她的东西。
应轶马上明白托月的意思。
托月面带笑容道:“四哥哥还很年轻,何愁等不到那天。”
把几卷书籍双手送到应轶面前:“这是妹妹收集的,关于如何写策论的书籍,四哥哥且拿回去好好学习。”
“九妹妹你……”
“妹妹已经托人寻找,近几年举人试前十五名的策论范文,”
托月还是苏润时就知道,与期在后院跟一堆女人比美争宠,不如投资对自己有用的人才。
那一声“九妹妹”,应轶已经被说动,接过托月手上的书道:“九妹妹的这份恩情,四哥哥一定会铭记于心,来日有机会必报。”
“你我兄妹,不必说这样的话。”
托月微微颌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应轶也回到自己的位置。
天色渐亮,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到学堂,看到托月和应轶坐在各自的位置,眼里不禁充满困惑。
“九姑娘也来听学。”
周先生看到托月来听学,也是一脸欢喜,忍不住要调侃几句。
托月起身行礼,无奈地叹道:“是呀,学生听了先生学还是学识评评、粗鄙无礼,若再不来听学,恐怕真成了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岂不坏了先生的声誉。”
噗……
周先生和旁边的男学生,都忍俊不住笑出声音。
应冽更是大声道:“九妹妹要是学识评评,粗鄙无礼,我们这些人就得一头撞死,别想明年的春闱。”
除了应嘉月、燕攸宁和五公子应阳,以及一脸苦大愁深的应轶外,在场的人纷纷出声附和,学堂里一片欢声笑语。
应嘉月表面上笑嘻嘻,案下双手早握成拳头。
是啊,若应托月也算是相貌平平、学识平平、粗鄙无礼,那她自己岂不是更不堪。
燕攸宁平静如空谷幽兰,想到自己远比托月尊贵,初到学堂却不如托月受人欢迎,心里还有是一丝丝郁闷。
周先生抬手示意众人才安静下来,看着托月道:“据令尊说这些日子,你虽病着却没有偷懒,现在我就来考考你,看你这些日子是否真的有用功读书。”
托月有些无奈道:“周先生请问,学生尽力回答便是。”
周先生思索一会儿,有些无奈道:“虽然这里无人参加秋闱,不过《论语》中有句一话叫温故而知新,所以就问问九姑娘秀才考试中何谓经义?”
此言一出,应嘉月和燕攸宁马上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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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琲印象中,最早的人才投资,是吕不韦资助秦始皇之父异人,即秦庄襄王。